一起打打小牌。
他的好兄弟叫徐启宁,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他比翟浩要大两岁,今年正好三十,自己接工程来做,算是个小包工头,年收入比他要高的多。
在他还开结婚前买的车时,徐启宁已经开上了百万的保时捷。
两人都各自在外地工作,每个周末都会开车回村,凑局打牌。
这次徐启宁的提议,也是在一次牌局后,一桌人喝了酒吃了宵夜后进行的。
翟浩清楚的记得那时情况,徐启宁就这么一说,身边两个牌友迅速响应:
“去啊,怎么不去,今天是我们徐老板这么大方,必须得给徐老板面子。”
“去了去了,吃大户了!”
“洗澡按摩嘿嘿嘿,咱们一条龙服务,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金枪不倒!”
“你可拉倒吧,五分钟都够呛。”
其他两人贱嗖嗖的插科打诨,翟浩是不想去的,别人怎么样他管不着,但他已经结了婚,自己老婆善解人意,哪怕平时吵吵闹闹,在大是大非上夫妻两个总会站在一起。
他都不敢想,如果这件事被老婆知道了,她会有多伤心!
他当时就拒绝了这个提议,并说还是早点回家。
徐启宁见他如此,也就打消了这主意,结果另外两个牌友不干了,白吃的东西干嘛不要,尤其老徐有钱,去的肯定是高档场所,哪里是犄角旮旯那些洗头店里卖相一般的按摩妹。
硬是架着翟浩一起去,徐启宁也大方,毫不含糊的给他们三个点了最贵的那一档。
翟浩本来想拒绝到底的,可见到长相漂亮,身材高挑的女人进了房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在房间里的一个小时过的极快,是他这辈子都没有玩过的花样。
此后他对嫖娼这种事入了迷,连打牌的兴致都降低很多,每天都半推半就的跟着他们一起鬼混。
这件事瞒的很好,半年都没有被老婆发现端倪。
直到三个月前,他在酒店打开房门,见到老婆铁青着脸站在门外,他想关门也来不及,老婆推开了门,见到床上正在穿内衣的小姐。
他无法形容当时老婆的表情,那瞬间心慌的不得了,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
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双腿跪在地上,抱着妻子连连认错。
但妻子未发一言,没有捉奸暴打小三暴打他的戏码,而是扯开他的手安静的离开了房间。
这种安静最让他不安和恐惧,果然第二天妻子就带着父母来到家里,提起离婚。
他们暂时还没有孩子,共同财产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