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宴上,颜家炳这婚就结的太糟心了。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点的。
只是临离开时,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颜烟,很快的一闪而过,却让颜烟心率失衡。
果然,不过几分钟,她手拎的小包里,手机响了,他的信息简短:“阁楼等你。”
他今天就没打算放过她。
简短的四个字,颜烟看出了威胁,她要是敢不去,他必定折返回婚宴。
今天的婚宴,除了颜家亲朋,还有很多生意伙伴,颜烟实在不想让颜家的工厂又因他染上桃色绯闻,他刚才的出现,定然已经在他们的心里掀起波澜。
所以随父母敬完酒之后,她便找了一个理由独自前往后面的阁楼。
阁楼和前院隔着莲花湖,湖上拱形石桥通行,乐婕说他是暴君,如果他身在古代,那一定是个骄奢淫逸的暴君。
不管是他的办公室,还是遍布各高级场所的私人招待空间,都极尽奢华。
颜烟经过石桥,进入阁楼,准备上楼,抬眸就见谭凛川倚在楼梯处正看着她。
他的西装外套随意挂在楼梯扶手上,里面是绸缎材质的黑衬衣,惯有的穿法,松解的领口,露出他的喉结和锁骨,性感撩人。
阁楼的装饰古色古香,颜烟的中式礼服完美地融入,地上厚厚的地毯柔软,踩在上面没有一丝声响。
颜烟站在入口处,和他的目光相撞,不愿再往里走一步,他想做什么,都明晃晃地写在他的脸上,露在他的眼神中,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
她的后背冒着细细的汗,有些冷,又有些热,强装镇定:“找我什么事,快说。客人还等着我。”
谭凛川最擅长蛊惑她的心,这婚礼,虽被她骗得团团转,倒也没生气,反而让他更加看清自己的心,只是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白白浪费。
“颜烟,你就是占着我喜欢你,所以这样骗我,看我因为你的婚礼而伤心难过,你没有一点愧疚吗?”
“他们骗我也就罢了,你怎么忍心?”
颜烟因他的话竟产生了一丝愧疚,但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马上反驳:“从头到尾都是你自以为误解了,我从没有承认过。”
她不背锅。
谭凛川从台阶往下走:“伶牙俐齿!”
颜烟不甘示弱:“是你无理辩三分。”
她不知危险已靠近,直到谭凛川忽然站在她的面前,用手揽住了她的细腰贴着他的胸膛,她急急用手挡住,想推开两人的距离。
但他的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覆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掌心温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