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颜烟想也没想陪她去。
“不用!”何茉莉忽而大声制止,让颜烟吓了一跳,脚步也停在了座椅旁。
她知道茉莉有时候自尊心强,因为以前关系好,所以会跟她讲家里大概的情况,但是从来没有让颜烟见过她父母。
颜烟善解人意:“好,有需要帮助随时和我说。”
谭凛川难得好心吩咐阿敬:“你送她去医院。”
“是,谭先生。”
餐厅瞬间就变成了她们两人,茉莉离开,颜烟自然也想离开,她不愿意和谭凛川独处一个空间,直觉这个男人很危险,这种危险不是那种生命危险,而是一种让人觉得不自在,让人心慌。
她转身想往外走,身后的男人依然保持着坐着的姿势,用开酒器开何茉莉刚才送过来的那瓶酒,嘭的一声,酒塞拔出,颜烟只听他说:“陪我喝一杯。”
嗓音清冷独特,带着不可抗拒的威胁,甚至不看颜烟一眼。
颜烟脚步顿住,稍稍偏头从落地玻璃窗里看到谭凛川在往醒酒瓶倒酒,依然没有回头看她,就笃定她会坐下来陪他喝一样。
颜烟偏不听他的命令,凭什么听他的?她抬步往门口走。
“你那同学似乎很重视这份工作!”他轻轻晃着酒杯慢条斯理地说着。
这句话却如一声雷击中颜烟的神经,她怎会听不出他这句威胁十足的话?
可是她不明白,他威胁她做什么?
如果他对她家工厂感兴趣,和她爸爸谈便可以。
两人的视线在落地窗上交错着,男人那英挺的长相被玻璃窗上了一层滤镜一般,意境朦胧,像是电影中的男主角。
她只得落座:“你到底想做什么?”
温柔的人质问这句话没有什么力量,软绵绵的,气势不够,惹得对面的男人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只觉得新奇,原来女孩子真生气是这幅模样,比一些庸脂俗粉在他面前故作娇嗔有趣多了。
他说:“你叫我一声叔叔,我能做什么。何茉莉是你同学和好友,她喜欢这份工作,看在你的情面上,我一定好好提拔她。”
“不需要,茉莉有工作能力,你觉得合适就用,不合适就辞退,与我五官。”她不接受这份恩情。
“哦?是吗?”他拿起手机,当着她的面给阿敬拨了免提电话,“王医生给何茉莉的母亲安排哪天的手术?”
不等阿敬回答,他又直接开口:“让王医生取消。”
他的话音一落,电话那头的何茉莉激动的声音传来,“不要啊谭先生,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谭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