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一位女性,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性,要在这个社会平安地活着太难了。”
姜宜一听,猝然抬头看向她,声音止不住发抖:“那我的尊严呢?你小时候抛弃我便算了,现在却又想法设法地陷害我,你是我最亲的人,是我的妈妈...”
妈妈两个字,时隔多年再从她的口中说出,她的眼泪掉得更厉害,情绪彻底的爆发,放声哭,哭得蜷缩在沙发上。
而秦慧的眼睛也泛起了红,过去坐在姜宜的旁边,僵硬地拍着姜宜的肩膀安慰,但是依然沉默着,她已经失去了爱护人的能力。
姜宜哭完,狠狠抹一把眼泪,看着秦慧,一字一字认真地说:“你说的没错,一个漂亮女人要想在这个社会立足太难了。我不想再过那样清高的日子,你和姑姑说得对,钱才是万能的,有了钱,我才有尊严,才有自由,才能不受任何控制。”
秦慧:“所以呢?”
姜宜:“我爸账户上的钱,我都要。还要你一半的财产。”
秦慧未料她会说这个:“你狮子大张口。”
姜宜幽怨道:“你们千方百计设计我,不就是想利用我对付沈鹰州吗?既然你们已经把我拉到和你们同一条船上,我要一份报酬过份吗?何况你是我妈妈,你的财产本就有我的一半,我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秦慧看着她半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一个“利”字,只有共同的利益,共同的目标,才能往同一个方向走。
姜宜:“妈妈,我无路可走。”
她说这话时,诉不尽的悲伤和委屈,妈妈两个字叫着叫着,便也习惯了,无关情感。
秦慧终于有了一丝动容,细声道:“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只要你肯回来帮我,我的财产将来都是你的。”
姜宜,“我只有一个要求,别伤害我爸。”
秦慧点头:“自然。”
这是多年来,母女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谈话。
这一天的跌宕起伏让姜宜疲惫不堪,晚上便和秦慧一起住在酒店。一人一间房,秦慧的电话打个不停,姜宜静静听着她的声音,心里产生说不清的厌恶。
“姜宜,睡了吗?”快天亮时,秦慧来敲门。
“没睡。”
“妈妈需要你帮个忙。”
姜宜起身开房门,门外的秦慧穿戴整齐,“我们现在去香港。”
她的声音着急,在内地多呆一天,意味着风险多一天,沈鹰州能把她拦截下,就有能力一直不让她离开。
“好。”姜宜答应,拎着电脑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