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但她话音一落,电话就被旁边的杜子瑞拿走挂断。
她不满地看向杜子瑞:“咋回事?”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杜子瑞把姜宜之前被公开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姜文真听后也心酸:“可怜的孩子,坐牢这事跟着她一辈子。那个吴羡可真现实,这么一说,还是姜宜有眼光,选了沈鹰州,人样样比吴羡好,对姜宜更是没话说,你的工作也多亏了他。”
杜子睿急忙道:“妈,这话你也别跟姜宜说,沈鹰州现在也难…”
杜子睿在银行工作,沈鹰州最近发生的事听了很多,加上他们行的老大藤奇许久没露面,这些信号,让杜子瑞其实也惴惴不安,他简单说了一下,姜文真一听,嘟囔道:“还以为姜宜苦尽甘来,看来她的命是苦命…”
说着,又忽然问:“沈鹰州要是出事,那你的工作会被影响吗?”
一惊一乍的,杜子瑞的心也一跳,安慰道:“不会,我现在有编制,很稳。”
“那就好,那就好。”姜文真拍着胸脯。
杜子瑞其实并不乐观,他们行也有派系之争,他虽从不参与,但他这个正式编制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上头领导知道他是藤奇安排进来的,自然是藤奇这个派系的,如果沈鹰州真的出事,藤奇也出事,他往后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当然,这些,他现在不能和家里说半个字,姜文真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姜文鸿却在时刻关注着远东的金融市场,关注着沈鹰州的新闻,他永远有操不完的心。
看到吴羡灯具厂热热闹闹开庆功宴没有邀请他和姜宜,内心有些不是滋味,但他也是明事理的人,理解吴羡的现实,给姜宜打电话时,一句都没提吴羡的事,只是问她最近工作忙不忙?
姜宜说:“还好,不忙。”
姜文鸿直言道:“沈鹰州的新闻我也看了一点,他要参与了那些违法犯罪的经济活动,那是他罪有应得,有法律等着他。”
姜宜“嗯”了一声,没有发表意见。
姜文鸿:“只是一码归一码,他上山在悬崖边上舍命相救,这份恩情,爸爸会一直记得,咱不能做那个落井下石的人。”
姜文鸿偶尔还会梦见被困悬崖边上的一天一夜,当时但凡沈鹰州晚点发现他,或者他稍微动一下,便会摔下悬崖粉身碎骨,梦中常常失重而惊醒,让他心有余悸。
姜宜幽幽应着:“我知道的。”
沈鹰州身陷风波,浪声越大,他越是高调,接受媒体访谈时有问必答。
从医院出来,南力开车,通过后视镜问他:“王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