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看着吴羡的车离开,其实她心里更多的是自嘲,她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上吴羡?
过去一堆乱七八糟的事,现在又是别人花了200万包养的情人,哪怕要请客买酒的这10万,都是用的别的男人的,肮脏。
欠吴羡的这份人情,只能以后慢慢还。
正愣怔之际,忽觉耳畔一阵森冷的寒意,男人阴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约会,好玩吗?”
姜宜猝然回头,看到沈鹰州的同时,她纤细的腰被他揽住,整个人跌到他的怀里。
“你怎么来了?”明明是盛夏,姜宜却打了一个冷颤,是他身上的冷意刺激了她,也是因为这是她家楼下,她爸或者姑姑随时会出现,这让她心惊胆战,想推开他,保持距离,却被他箍着腰,完全动弹不得。
他的车像一只雄狮安静停在几步远的地方,她刚才只顾着和吴羡说话,加上他没有开车灯,她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他此刻更像一只动怒的猛兽,又问了一句:“背着我,好玩吗?”带着怒意,腾空把姜宜抱起,扔进了他车的后座上,人也倾身上去。
前边的司机老沈和南力见此纷纷下车,背靠着车站在外面。
“沈鹰州,你混蛋。”姜宜躺在后座上,想挣脱开,但脚踝被他的单手牢牢地固定着,退无可退,衬衣款的连衣裙已七零八碎...。
沈鹰州的衬衣也解了好几颗的纽扣,车内昏暗的视线里,他冷白的肤色,若隐若现的胸肌偾张着,又冷又欲地侵蚀着她。
“同学?”
“是老沈上回看到一起吃饭的那个?”
“之城吴记灯具有限公司的老板吴羡?”
逼仄的空间里,他的气息滚烫,但声音却是森冷得可怕,她不听话,他开了几百公里的车过来,不是为了看她和别的男人约会,和别的男人互诉衷肠,而且是借着出差之便。
姜宜被控制着,完全动不得,发丝凌乱地散在脸颊上,她可以预见沈鹰州会怎么对付吴羡,他对付那些庞大的集团都游刃有余,对付吴羡的公司犹如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在沈鹰州的面前,她也只能在日常的小事上跟他闹一闹,借此彰显自己没有卖得那么彻底,但多幼稚可笑?因为在真正的大事,她从来没有半分话语权,他不会退让半分。
她不想因自己而毁了吴羡,所以整个人忽然泄了气,放软了姿态,认真解释:“我表哥杜子瑞你还记得吗?他之前在商行工作,因为拒绝了婚事,被对方父母弄没了工作。吴羡是我高中同学,他和商行行长有些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