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叛徒,杀。”
扎米尔于是派萨蒂什绑架了萨利姆,把他关在车里拷打。萨利姆对着电话求饶,请扎米尔饶他不死。
“他的声音抖得很厉害,情绪也很激动。”扎米尔将手掌摊平,做了个左右晃动的姿势。
萨利姆说他以后不敢了,他保证从此只为达乌德帮卖命。
扎米尔怒斥他是牧民的叛徒,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公寓楼下的电话亭,只不过这公寓不在孟买,而在阿拉伯海另一头的迪拜。
但要杀萨利姆有个技术难题:沙基尔承诺过孟买警方,达乌德帮在马邦选举期间不会动枪。萨蒂什不得已,只好持刀行凶,将萨利姆开膛破肚。
“鲜血喷出来,连肾脏都清晰可见,持刀的人没点胆量万万不行。”扎米尔评价道。
萨利姆死后半小时,萨蒂什再次给扎米尔打电话,报告说任务已顺利完成。
从周一到周三,萨利姆横尸米拉路一栋建筑的天台,没被人发现。
派萨利姆刺杀扎米尔的小拉詹自然从周一起就知道手下失踪了,他向警方报了案,一并告诉了他们扎米尔家的位置。
警察在扎米尔家门口守株待兔,却不料当时的扎米尔已身在迪拜。
扎米尔的家人很紧张,他自从逃来迪拜以后,还没能和他们通过话,唯恐警方窃听他家的电话。
扎米尔的兄弟在审讯时被弄哑了,扎米尔托小弟付给警察五万卢比,好赎回哥哥的一条命。
“如果他们杀了他,”这个小个子男人激动地说,“我可能会投炸弹,总之什么都做得出来。”
正在记录的卡鲁纳悚然而惊,就在他们早上碰面时,这个男人还对他们和善的笑。
他们还一起吃了午饭,现在又一起坐在酒吧里。
结果他冷不丁的就来了这句话,孟买当初的爆炸案是否就如现在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做出决定。
玛丽给了卡鲁纳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写,不要打断扎米尔的讲述。
扎米尔说他另付了一大笔钱保释萨蒂什的姐夫,那个人协助萨蒂什杀了萨利姆。
沙基尔总共给了扎米尔两拉克“活动经费”,亏得扎米尔没做“接单”的一锤子买卖。
如果他用一拉克揽下这活,后面的花销很可能超出预算,那扎米尔再伸手向沙基尔要钱就显得难堪了。
干他们这行,十万卢比已经是高价。其中还有部分要给实际动手的萨蒂什他们,最后还要留五万卢比贿赂警方。
好在沙基尔从来不设固定的价格,活动经费的多少与任务的难易成正比,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