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死了她,接着逃了。
我记得那人的样子,只是我太小,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我痛恨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我不再读书,开始找人打架。
一开始总是输,慢慢的能打赢一两次,再后来贫民窟没人是我的对手。
十四岁那年我把那个酒鬼杀了,他有老婆也有孩子,她们惊惧的看着鲜血淋淋的我。
我朝她们迈动步子,但有一只大手搭在我的肩膀。是哈德汗,他让我跟他走。
我又开始读书写字,这次换他教我。除了这些,还有打架的技巧、杀人的技巧。
你知道吧?哈德汗以前也留着漂亮的胡子,南孟买最漂亮的胡子。”
他转身面对罗恩,眼眶里泛着他忍住不落下的泪水。
“他们都死了,现在又剩我一个人。”
“这很让人难过,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我想你母亲也希望你过的幸福。”
“没错,我还有帕瓦蒂。”强尼点点头。
“你也还有很多朋友。”
他转头,接着微笑,罗恩回以点头。
风扰动海面,扬起断断续续的白色反激浪。
“所以你以后打算接手哈德汗的生意?”
“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
“怎么说?”罗恩转头。
“还是那套联合会制度,我、纳吉尔、迦尼,还有两个年轻人。”
一个新的黑帮班底诞生,这就是孟买,帮派永远不会消失。
“生意呢?”罗恩问。
“我们打算停掉药品,你知道的,它没用出处了。波斯湾那里不再需要,潘特死后也没有可靠的渠道。
最重要的是他在自己豪宅的地下工厂里做违禁品,这不行,我们所有人都讨厌那玩意儿。”
“这样安全点。”罗恩赞同。
“旅行社那里”强尼看他。
“一切照旧。”
“好。”
罗恩现在已经看不上那点利润,他重视的是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