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叫不出声,眼里的泪水汹涌而出。
罗恩朝身边的狱警口袋里塞了几张卢比,接着又耳语了几句。
那个肥头大耳的胖狱警双手合十,谄媚的弯腰道谢,接着步履匆匆的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印度警察中胖子的比例出奇的高。
几乎每到一个分局,罗恩都能看到这样的胖子,往往还不止一个。
那边杜特父子俩已经平静下来,老杜特擦了擦眼睛,神色哀伤。
“苏尔先生,您一定要帮帮我。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他会死掉!”老杜特双手合十,声音嘶哑。
“放心,我已经打过招呼了,马上会有人来处理。”罗恩安慰他。
铁门那儿有人影晃动,那个胖警察带着医生匆匆赶了过来。
桑杰的额头上全是血,老杜特进来的一瞬间被吓坏了。
他以为自己的儿子遭受了虐待,所以才不管不顾的求罗恩帮忙。
医生进来后,替桑杰清理了伤口,又在他脑门上缝了十来针。
啧,那歪七八扭的手法,看的罗恩直皱眉。
这什么破技术,比他差远了。
“苏尔医生.”那个监狱的医务人员尴尬的起身,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是在班门弄斧。
“记得按时帮他清理伤口、换药,注意卫生,不要感染。”
“是是.”医生收了小费,点头哈腰的离开。
那丑陋的缝针,不是罗恩有强迫症。而是如今以他的外科水平,真的可以蔑视印度大多数医生。
他练手的机会太多了,孟买的贫民窟和苏尔电器工厂不说,北方邦的枪伤他都处理过不止一个。
有几个医生能有他这样丰富的临床阅历呢?罗恩的行医执照,没白拿。
“傻小子,你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明白事情原委的老杜特,忍不住责怪他。
“已经七天没人和我说过一句话,我快疯了!”桑杰蹲在地上抱着脑袋。
“苏尔先生,您一定要带我去见萨克雷,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老杜特从没像今天这样心碎过。
罗恩没先回答他,而是看了眼身边的两个狱警。他们非常识趣的离开,关上铁门,只留下三人。
阿尼尔站在走廊尽头把守,罗恩从口袋掏出一包香烟递给桑杰。
他哆哆嗦嗦的接过,夹起一根,贪婪的放在鼻子下深嗅。
这只是普普通通的香烟,桑杰却如品了甘酿,浑身紧绷的肌肉和精神都慢慢放松下来。
“您知道他的性格吧,非常强势。”罗恩看向老杜特,“您必须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