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砰!穆纳瞄准那个白点,用力砸了下去。
乌鸦身体晃了晃,软软的靠在了墙角。他的嘴巴发出嘶嘶的响声,就像茶水烧开从壶嘴喷出来时一样。
穆纳走过去,举起石头。
砰!枪响了。
穆纳身体一抖,继续往下砸。
砰!砰!砰!一下又一下。
乌鸦的嘴巴还在不断的发出嘶嘶声,他用手和膝盖支撑着,缓慢的在地上爬出一个圆圈,仿佛想找一个本该保护他的人。
穆纳喘了口气,挪过去,踩在他的背上,跪下来。
他在找一个合适的高度,他将那禽兽的躯体转过来,让它面对着他。
穆纳用膝盖压住它的胸口,解开领口的扣子,用手摸着锁骨,找到那个点。
他常常在父亲身上摸来摸去,他最喜欢摸的地方就是脖子和胸口的连接处,那里所有的肌腱和静脉都高高地鼓在外面。
穆纳只要摸到父亲脖子上凹进去的这个点,他就控制住了父亲,他只要用一根手指就能让父亲无法呼吸。
穆纳喘息着举起石头,将尖尖的一端朝下。
地主老爷脖子上的皮肤很软,比父亲伤痕累累的躯壳要干净的多。
噗!
石锋如刀,入肉三分!
乌鸦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血喷了穆纳满满一脸。
穆纳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倒在了地上,在笑。
他是一个自由人了,他的家人也是。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穆纳吃力的转动脑袋。
是那些瓦拉纳西人啊。
“谁受伤了?”
正在替手下包扎伤口的罗恩,看到拉坦抬着一个人影回来,吃了一惊。
“你看看能不能救?”拉坦耸耸肩。
“这是.那个茶铺伙计?”罗恩对穆纳还有点印象。
“我们找到那个乌鸦时,它脑袋早就开花了,他很有种!”拉坦朝地上歪了歪头。
罗恩揭开穆纳的衬衫,他腰侧中了一枪,血不停的往外冒。
没任何犹豫,罗恩拿起镊子、手术刀,现场就开始处理。
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太远。
半个小时后,罗恩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放下手中的医疗器具。
“怎么样?”拉坦问。
“他很幸运,是穿透伤,内脏没问题。至于能不能活,就看他接下来的造化了。”
印度的卫生条件,懂的都懂,天气又热。
穆纳真正的鬼门关,是看接下来会不会感染。
“这些人你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