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说话？是不是撒谎呢？”黄灵灵见状吹了吹胡须，眼睛一转，竟是飞身一爪子挠上去。
她是想看看对方底细。
然而这时连碰都没碰到对方，就听轰的一声！
老人身上喷涌出一阵气浪，直接将黄灵灵轰飞出去数米远，疼的她嗷嗷直叫唤。
我见状瞳孔一缩。
这老人身上好浓的妖气，我先前竟是完全没有发现！
此人实力，只怕是远远超出我的认知。
我怕他对黄灵灵不利，于是连忙上前两步，躬身道：
“不好意思前辈，我家小黄脾气不好，不小心冲撞您了。”
“无妨。”老人倒是没生气，指了指桌上的画道，
“你通过了考验，按照北境妖族的规矩，这幅《九衢喧世录》归你了。”
“九衢喧世录，是这幅画的名字？”我上前一步，轻轻摩挲着画作。
同时也注意到，一旁晏清日的眼神有些火热。
显然，这幅画是个宝贝。
于是我又问道：“所谓考验，到底是什么？”
“妖族比人类寿命要长，我们北境妖族存在的时间更是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存续那么多年，手上收藏的宝物自然繁多。但宝物太多，也会承载太多因果。
所以我们定下规矩，定期会来考验有缘人，只要能通过，就能拿走对应的宝物。
这九衢喧世录的层次不低，想要它的人也不少。
不过，你还是六百年来第一个能通过它考验的人。”老人沉声解释了一番。
我听后，略显迟疑道：
“哦？可是我觉得，这所谓的考验并不难啊。”
这倒不是我凡尔赛。
平心而论，我跟潘经武在画里经历的那点事情，确实不算太困难。
我感觉江湖上能通过的人不在少数，也不至于六百年来，无一人能过吧？
“每个人进去之后遇到的事情是不同的。”老人闻言，平静道，
“你觉得简单，恰恰是因为你与它有缘。无缘者，会难上数倍。”
“原来如此。”我这才点头。
这个说法，倒还算靠谱。
而老人这时说完之后，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转身便离去。
“柳老，我先前求您带他们出天海，这说好的报酬您还没拿呢！”夏琬仪连忙道。
“他既然是能通过考验的有缘人，这报酬便也免了。”老人头也没回。
不多时，身形就消失在树丛之中。
“晏公子，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