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荡漾，脸颊上的表情逐渐不对。
他本来声音就好听。
但瑶瑶好不容易铺设的局，从头到尾表演，耗费了那么多情绪，她怎么能允许前功尽弃，让陈源重新把那个僵持的局面再搞回来。
“不行，要说就今天说清楚！”她从被窝里钻出来，搅局道：“拉扯这么长时间了，每个人都很累，还是接受现实好一些。”
“你闭嘴。”陈源扭过脸去皱眉道。
“怎么了？凝凝的命是命？瑶瑶的就不是了？你怎么跟你准未婚妻说话呢？”
准未婚妻四个字一出来，陈源当即有些眼黑。
现在他连姜凝的情绪都没稳住，偏偏这个混蛋瑶瑶一定要火上浇油。
不知道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承认我刚才有些情绪化，可说的不全是气话，”姜凝看了他一眼小声道：“既然你答应了瑶瑶，那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不要再让人失望了……我退出也是自己选的，不赖你们俩。”
“我不会让她失望，可我也不想让你失望……”
“事情不就是这样越来变得越复杂吗？陈源，其实今天喝醉酒上楼的时候我就想了很多，有的时候，不一定非要有个完美的结局，拥有过这段很美好的感情，已经是人生难以忘怀的幸事……这样想，大家心里是不是都会舒服一些呢？”
不可否认。
姜凝确实有莫大的勇气。
她完全可以感受到，现在对陈源的爱意不同往日而语，尤其是经过了这一次的事情，感情上有质的变化。
此时再忍痛分开。
少说几年才能缓的过来。
往严重点说，这样扭曲挣扎的感情会被深埋心底一辈子。
即使这样，她仍旧不愿意改变最初的想法，反而回过头来安慰自己拥有过便是最好。
可就是因为拥有过，才会害怕失去……
“我还是觉得……我没打算说的，”陈源深吸一口气，“凝凝如果你觉得实在认同不了我的想法，那我们也不用吵架，行不行试一下就可以，三个人的恋爱若真的不合适，我尊重你的想法，到时候你要离开我也不拦你。”
陈源狠下了心。
这个想法他纠结考虑了许久，只怕一说出来，事情就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怎么试？”姜凝不太理解的看着他。
“你说会面临社会上形形色色的目光，那我们就试着面对，你怕没办法跟小孩子解释，那我们就告诉小孩子，你说三个人的生活没法想象……那就试着生活一下，以真正的女朋友的身份，我会解释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