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凌厉。
信中言说借用秦家卫旗号劫掠大魏粮草一事,又言这匹烈马无人能驯,特赠予她以示歉意。
秦望溪手指轻抚信纸,眸中闪过一丝思索。谢云霆此时南下,正是大魏北狄战乱之际。大魏曾为大燕领土,如今天灾连年,正是收复的最佳时机。
"这信......"护卫欲言又止。
秦望溪抬眸,将信纸送入火中:"替我谢过谢先生。
火苗贪婪地吞噬着纸张,她望着那匹白马,若有所思:"性烈的马最是难驯,却也最为忠心。
"主子说,秦望溪定能驯服。
秦望溪走近白马,轻轻抚摸它的鬃毛。马儿低嘶一声,竟未躲闪。
"我知道谢先生的心思,"她轻声道,"大魏之事,不在于攻城略地,而在于民心。百姓如马,骤然收紧缰绳,反会激起反抗。
护卫心中一惊,没想到秦望溪一语道破主子心思。
"请转告谢先生,"她继续道,"大魏百姓经历卫后新政,早已不是从前的大魏。若想收服,当先得民心。
护卫深深一礼,转身离去。
夜风渐起,吹皱河面。秦望溪立于河边,望着暗沉的天际,眸色深沉。
"回去吧。"她翻身上马,声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