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带着一丝草木的清香和泥土的湿润。
叶天敏锐地察觉到，这雾气并非自然形成，其中蕴含着一丝微弱但纯净的灵气，似乎能隔绝外界的探查，也能滋养此地的生灵。
院内果然种着许多他不认识的奇花异草，有的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银光，有的花朵在朦胧的雾气中散发着柔和的微光。
整个小院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与外界的原始森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石头端着一个粗陶杯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杯子里盛着清澈的水，水面还荡漾着细微的波纹。
他依旧不敢直视叶天，低着头，双手将杯子递了过来。
“喝吧，山泉水，很干净。”
少女的声音从竹屋门口传来，她斜倚在门框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姿态随意，但那双清澈的眸子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叶天，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叶天接过杯子，入手微凉。
他没有立刻喝，而是将杯子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只有水的清冽，没有丝毫异味。
他用指尖沾了一点水，放在舌尖尝了尝，确实是甘甜的山泉。
但越是这样，他心中的警惕反而越盛。
“你们……一直住在这里？”
叶天抬头看向少女，声音沙哑地问道。
少女点了点头，惜字如金：“很久了。”
“这深山之中，就你们姐弟二人？”
叶天追问，试图从她的回答中寻找蛛丝马迹。
“嗯。”
少女的回答依旧简洁。
叶天眯起了眼睛。
两个半大孩子，能在这危机四伏的深山老林里，建造并维持这样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居所？
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除非……
他们根本不是普通人。
他强忍着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痛，目光从少女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了她的手上。
那是一双与她年龄不符的手，指节分明，皮肤细腻，却隐隐透着一股力量感，不像普通农家女孩那般粗糙布满老茧，倒像是……
常年握着某种东西，比如，剑？
“姑娘高姓大名？”
叶天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
少女沉默了片刻，山谷间的雾气似乎更浓了些，缭绕在她的发梢和眉宇间，让她本就清丽的面容更添了几分朦胧和神秘。
“你可以叫我……灵。”
她轻声说道，声音仿佛融入了这山谷的雾气之中，带着一丝空灵。
灵？
一个单字的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