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那深邃明亮的目光却像能洞悉一切，令人忍不住心生敬畏。
老者抬起一根干枯如松的手指，轻轻一点落在叶天的后背。
叶天只觉得浑身的寒意在这一点间如潮水般迅速退却。
原本顽固无比的寒毒竟像泡沫一般溃散。
“剑域生出的剑兽……被无数剑修的怨气所侵蚀，才变成这副模样。”
老者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叹息。
他捋了捋胡须，目光落在叶天手中的古剑上。
“不过，你此剑……倒是有些古怪。”
叶天低头望了一眼手中紧握的古剑，剑身上细微的裂痕依然存在，显得斑驳沧桑。
他喘了几口气，勉强站起身，向老者拱手致谢。
“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白衣老者朗声一笑，目光饶有兴趣地盯着叶天。
“前辈不敢当，不过我却对你这小子的气数有些好奇。既然选到这柄剑！”
叶天心头微震，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触碰到了某个不寻常的世界入口。
他刚想问更多，却见老者手腕一挥，空中竟显现出一道奇异的图案。
那图案如一卷还未展开完全的古画，似有万千剑影隐于其中。
“想知道答案吗？拿着你的剑……与我走上一趟吧。”
老者的声音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叶天垂下眸子，目光在古剑与老者之间扫过。
最终冷静点头，沉声道。
“好，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