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寒虫儿凌空一脚踹向半空中的杨惊鸿。
杨惊鸿无视寒虫儿踢来的一脚,手上惊鸿软剑荡开长剑,内劲催发,软剑立即变得笔直,斜下刺向诸葛抚琴心口。
长剑刺啦一声划破诸葛抚琴胸前衣服,杨惊鸿腹部正中一脚倒飞出去。
诸葛抚琴摸了把冰凉的胸口,这一剑,要不是寒虫儿一脚踹得及时,恐怕已穿透他的心脏。
千算万算,他没算到江州本土还有这样的高手,更没算到这样的高手竟然会为了一个小棒棒拼死。
出道以来,接了不下十个单子,杀的都不是普通人,这是第一次漏算失算。
很不可思议,又确确实实发生了。
杨惊鸿胸口和腹部接连遭到两次重击,腹部气机荡漾,一口热血上涌,又咬牙吞了回去。暂停调息体内四处乱串的气机。
诸葛抚琴也没有再发起进攻,解释道:“这是一场误会,他只是个鱼饵,我没想过要杀他。”
杨惊鸿长剑直指诸葛抚琴,“我说过,你们要陪葬!”
寒虫儿摸了摸脸颊,刚才那一剑贴着面门而过,剑锋裹挟的剑气还是划破了一丝皮肤。
“诸葛哥哥,你说得没错,这一千万确实不好挣啊。”
诸葛抚琴斜下望去,尽管他眼睛蒙着布条,但准确望向了蓼叶巷方向。
“不出意外,他们几个也够了。”
人,只有在彻底失去的时候才会意识到,那个绝对不应该、万万不可能的人,原来已经悄然入心、刻入骨髓。
所有人都没看清曾迦南何时起身,也没看清她如何动手,光头男人就莫名其妙倒飞出去,洒了一路的鲜血。
在场的人中,只有红衣女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因为那天在ktv包房中,双马尾女孩儿是如何掐住她的脖子,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想到双马尾女孩儿,她立即反应了过来,原来从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不是吴朝阳,而是这个女孩儿。
曾迦南一掌拍飞光头纹身男,俯下身子,手掌颤抖摸着吴朝阳的脸颊。
没有温度,冷得比这雨夜的雨滴还要冷。
泪珠如雨,颗颗成串落下,啪嗒啪嗒落在吴朝阳没有血色的脸上。
“啊!”曾迦南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所有人握刀拿棍,战战兢兢,眼前这个女孩儿明明看上去是那么的柔弱无助,甚至是同情可怜,但却让他们恐惧得步步后退。
“你们去死!”
哭声戛然而止,曾迦南猛地起身,下一秒已跨入巷子左侧人群,一掌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