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潮湿的黄土,那个总是仰着头骄傲强撑自信的人,现在连影子都碰不着了。
“你在给谁挖坟呢。”魏瑕的声音忽远忽近:“哈哈哈我帮你挖坟,我们一起挖坟,这样你可以轻松点!”
索吞的哭声戛然而止。
记忆里的声音和眼前的重叠“索吞,好好活啊,你们给老子好好活。”
残阳如血,魏瑕的身影开始模糊,他最后指了指坟坑:“你怎么开始老了,是不是我又做错了,我总是拽着你们,我早该撵走你们的,你们会恨我吗?”
“吴刚,阿斑,这个混蛋小子为什么还不出现。”
“怎么都老了,老的那么快啊。”
“我帮你。”
声音消散,周围什么人都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索吞知道,自己又产生幻觉了。
风停了。
索吞疲惫站起身,他现在眼神显得像魏瑕,他眼神空洞,恍惚开始对手下打电话:“都愣住做什么!”
“开始吧!”
“号召瓦邦各地的毒贩势力,还有海外的境外势力,开始对前来的国际缉毒警派遣的雇佣兵,还有各地炸弹,全部启动!”
在说这句话时候,索吞无比癫狂,像是一个准备太久的大毒狗,疯狂的,癫狂的,等待着这场爆裂。
挂断电话,
索吞眼神阴郁:“闹大点,闹大了,他们疼了,缉毒警才会一波一波的来,将这里彻底清洗,狠狠地杀一批!”
“开始吧!”
“姐,你现在脑波研究怎么样了,我好想看看他们。”
索吞下令的刹那,2000年的瓦邦开始有了数次爆炸,瓦邦各族的毒贩势力开始了反扑,凶狠的开始了反攻。
爆炸响起。
瓦邦又开始乱了。
在这种爆炸声中,索吞眼前的视角开始倒退,1999年1月3日中午十二点十七分的暴雨,世界灰暗,暴雨如注。
天台上,魏瑕拿着枪顶着上颚,伴随着砰的一声!
他好像从没说什么,但好像也说了很多,索吞听到了。
躺在地上,后脑勺炸开的老大在说:“索吞,未来对我来说是很广袤的想象,你懂吗,所以有时候我死在路上也是死在未来。”
“我已经看到以后了,所以你也要看到,所以别感到悲伤。”
天台上的索吞还在发呆,老缅医刹那身体抖动,随后他开始打开手术包。
魏瑕就那么忽然死了,整个后脑直接炸开,被小口径手枪子弹掀开脑壳,他死的时候神情安详,就那么舒舒服服的躺着,像是睡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