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弥补,我不会偷东西的。”
“可小生需要吃好的,他身体那么弱。”
“我会弥补的,我现在就弥补!”
小东基地,魏瑕在垫子上躺着,轻微抽搐颤抖。
老缅医慌张的拿着针灸,擦着汗,指挥着其他人:“去清迈,想办法劫一批医生过来!”
“劫持医生!听明白了吗,去他吗的劫人,之后给这些医生补偿!”
“让他们来救人!”
“口岸有人盯着何小东,但医生可以来啊!”
老缅医在怒骂每个人,吴刚提着枪,一副谁敢阻拦立刻砍碎了谁。
“多去点人,去富人医院,劫医术更好的医生,还有让他们多携带抢救设备。”
“口岸也派人,如果医生进出困难,就开火,多带雷管。”金月埃没有着急,她平静安排。
赵建永坐在地上,抱着脑袋,他终于听到自己战友吐出的字——牛奶。
“你要喝牛奶对不对!”
“好!”
赵建永去了,找牛奶。
必须找到!
赵建永对瓦邦人脾气很好,但现在他跟疯子一样,有当地不耐烦拒绝他,他直接掐着那人的脖子,给他钱,然后要牛奶。
金月埃一直牵着魏瑕的手,她的手指被无意识的魏瑕掐的通红,但她只是轻轻抚过她男人的手,哼唱着当地温柔的歌谣。
魏瑕皱眉,他额头青筋暴起,就连挣扎时都想捂着头,疼,眩晕,世界在颠覆,他疼的忘记了一切身体位置。
疼的发出嗬嗬嗬声
在这种声音中,魏瑕看到了爸妈来了。
那是93年底,父母带着一个自闭惊恐的小男孩回到家。
魏瑕牵着小生的手看着,茫然看着,这个孩子惊恐的颤抖,看到任何陌生人都尖叫。
“大儿子,照顾好他,他是我战友老郑的儿子,他可能亲眼看到了一些可怕的画面,所以怕人。”父亲魏梁声音虚弱,萎靡不振。
母亲梁晓玲更是茫然看着四周一样惶恐,像是身后有什么人跟着。
之后房间父母再次争吵。
“滇西那条线断了吧,别继续了。”母亲在哭。
魏瑕偷摸看着,他看到父亲发呆坐着,烤着火,许久魏梁才开口:“我去递交离职,等我走了,我那些战友还会带人去瓦邦的,瑞利的战友肯定会去,太危险了,他们的踪迹可能会出问题。”
里屋,魏瑕开始扮猫,扮小刺猬,汪汪汪喵喵喵的叫着,逗新来的弟弟开心。
可新弟弟不开心,还是惊惧看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