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坡的战友还在冷冰冰的泥巴里泡着。
父母的墓碑上迄今没有名字。
悲从中来的那一刻,孙海洋嚎啕大哭,身材高大的老警员哭的像个孩子。
长子追溯新的一幕。
魏瑕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不过这次明显和之前不同。
之前他是所有下线里面平平无奇的一条毒狗。
现在,他要上位。
他想踩着每一个下线的脑袋,一步一步爬到的彭家代言人。
盯着他的每一双眼睛都像野狗一样,绿油油的,夹杂着愤恨,怒火,狰狞,野心,贪婪。
一双双半开的门里透过来的眼睛,锐利,残酷。
魏瑕衣服被骨架子撑的很大,嗤笑的扫过这些眼睛。
看起来强大且不可一世。
走起来的姿态甚至比刚刚碰毒的下线们更精神,霸道!
砰。
直到门被关上,近乎虚脱的无力感让他背下意识靠在门上。
连喘息都不敢大声。
短短几秒钟,调整好呼吸后,魏瑕大大方方的把一切窗户打开。
他要让每一个下线看到。
老子就在这里,不服来干!
这样的张扬甚至让许多诡谲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疑惑和忌惮。
音响被打开,发出嘈杂又富有年代感的迪斯科,咚咚的声音极富生命力。
然而看似嚣张跋扈的魏瑕正躲在卫生间。
魏瑕大口喘着气,心绞痛让他差点把牙龈咬出血,额头早已大汗淋漓。
失了血色的嘴唇有些乌紫。
他擦了把脸,强撑着调整步伐,仔细观察门外的动静。
一群下线来了,偏偏没人敢在此刻进来。
魏瑕刻意做出继续碰毒的姿态,残留着液体的针管被随手抛在客厅。
他摇晃着,脚步虚浮,神情肆意张扬的来到客厅,直到跌跌撞撞的躺在地上。
手里的刀子藏在背后,皮带夹层里的匕首也被悄无声息攥在掌心。
能做下线的,终究奉行一句话。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天河市代表刘武身子最高大,一米八出头,躯体壮硕。
魏瑕破房子的老门发出吱呀声响,刘武恶狠狠盯着肆无忌惮躺在客厅的毒狗,神色狰狞残忍。
他得活着。
所以他必须宰了所有人,包括这个威胁极大的神经病何小东!
脚步声没有刻意放轻,在确定这个毒狗真没反应后,刘武狠狠一脚照着魏瑕心脏位置肋骨跺去!
原本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