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个年代最时兴的样板戏充满节奏感。
这一刻魏瑕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跳着跳着,眼前脏污的房间消失,破纸盒子不见踪影。
气势十足的转了一圈,魏瑕想到小时候的记忆,老家熟悉砖墙爬上一点爬山虎。
五岁的魏瑕小胳膊虎虎生风,稚嫩的眼睛竭力表现出的坚定意志,跳着样板戏。
“哪来的土匪!”
“跟我们走!”
看着虎头虎脑的魏瑕一本正经押送不存在的‘土匪’,身后传来温柔的笑。
“妈。”
温柔的手轻轻压在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母亲细心为五岁的魏瑕擦干净汗水,一滴一滴。
儿子跳的可爱,母亲也就看了半晌,舍不得眨眼。
三岁的魏坪生歪着脑袋张望,咧嘴嘿嘿笑着,拍着小手。
母亲牵着魏瑕,抱到腿上,细心为他擦着后背的汗:“你性格太好了,太温和,以后你改名叫魏坪玉好不好。”
小魏瑕靠在母亲怀里摇着脑袋。
“我不。”
母亲搂着他坐在椅子上轻轻摇晃,看着外面的月亮,那天的风也清冷的很。
她盯着月亮,温温柔柔的开口。
“你弟弟以后可以叫魏坪瑕,他性子比你要强,以后碰到事情他会找家人一起面对,这样压力分散,就不会太累。”
魏瑕盯着弟弟,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
“不行,不好的名字,不能给弟弟。”
他开始有勇气,五岁的他面对隔壁大孩子推搡弟弟的时候,冲上去和对方动手。
被打的鼻青脸肿,他也不在乎,只是看着站在自己背后的弟弟,轻轻摸着他的小脑袋。
“我是哥哥。”
“哥哥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弟弟。”
“妈妈说,玉是良材,生生不息。”
“我觉得我不算美玉。”
穿过院墙,魏瑕找到正在晾衣服的妈妈,拉扯着阔腿裤的裤脚。
“妈,不好的玉是什么?”
母亲晾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有些担忧。
“不纯的玉有瑕疵。”
“我想当有瑕疵的玉。”
“这样以后就算我打那些欺负弟弟妹妹的人也没关系,我不怕,我反正有瑕疵。”
“有瑕疵的玉就这样。”
母亲难得没说话,点头,深深看了一眼长子。
那双眼睛里到底蕴藏着什么,那时候的魏瑕看不明白。
“好,以后我就叫魏瑕。”
“我不要坪字辈分,我要和爸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