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得等他回来。”
马铁港咳嗽着,他看着记忆追溯画面,少年站在地图前,虎口的伤痕还在流血,眼睛里的光,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你必须回来。”
“我亲自送你一套警服。”
他让儿子回家拿来警服和勋章,然后一个人落寞的看着医院外。
斜阳横生,高楼璀璨,车水马龙。
魏坪生低头,看着长子追溯画面内魏瑕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布料缠绕着粗糙的铜线,那双手裂痕密布,被紧紧勒住无名指。
就好像五个孩子抱在一起。
“他这样记住我们吗?”
如今的矿区小镇,无名墓碑前站了许多官方来的人。
程忠也在,他已经坐了轮椅。
后面是骆丘市干警老周和年轻警员陈效文。
杨潇也来了,肿着眼睛,轻轻捧着畹玎取来的徽章,放在破旧的衣冠冢前。
程忠想着魏瑕右手掌心烙铁痕迹,他想到95年女儿用手摁住外孙的手掌,于是成为外孙唯一的温暖。
画面继续。
海马体损伤带来的后果愈发强烈。
早上魏瑕出门的时候,发呆好几次。
茫然不知所措,甚至多次摔跤。
监视的打手都有些诧异。
但当魏瑕忽然看向双手,那一刻魏瑕眼底所有的迷茫散开,魏瑕恢复正常,一如既往的张扬。
这次出门是点货。
无论是王黑七,还是滇西北花县的下线,亦或是其他区域下线,都呆呆看着仓库,心脏不争气的疯狂跳动。
一仓库的货。
冲击感让他们几乎麻木,旋即血脉偾张!
按克计算的毒,就这样散乱堆积在一起,触目惊心。
魏瑕认真看着,甚至伸手捏着那些毒品,感受着其中细密质地。
大概是碰毒的原因,魏瑕如同小丑,兴奋的和每个各地区毒贩下线握手,摇头晃脑叫着大哥。
王黑七握手之后嫌弃的掏出纸张擦干净,翻着白眼。
魏瑕也没理会,只是嘿嘿笑着,眼睛里的贪婪几乎冒出来。
直播间有观众在哭。
[他在让大脑记忆记住啊,记住这些毒贩,这是脑波后手,毒贩名单是先手
[如果他拿不到那份名单,至少脑波记忆会曝光这些毒贩下线,十几年后,他们终于会落网
点货完成。
确定没有被追踪。
魏瑕各种绕开,之后他来到缅人青年军训练地。
暮色中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