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让医生检查下就知道了。”
“切!”我别扭着噘着小嘴儿,“你总这样。”
他说:“我哪样?”
反正也快分开了,我少了些顾忌,“你太独断专横了,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只在乎你的想法。所有人都得听你的,凭什么,我也有想法,我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沈听澜讳莫如深地打量我,“你突然起奇怪该的说这些干嘛?”
“没有,哪里奇怪?”我真是做贼心虚,竟然顶不住他一句质疑。
沈听澜见我不说话,“你要实在不想跟我呆在医院,就回家吧。家里舒服些,也有燕姐照顾你。”
“……不是回家的事。”
“那是什么?”
我盯着他看,话到嘴边,最终变成一句,“我快到生理期了,有点烦躁。”
“你生理期?”他无语,“还有一周时间呢。”
我强词夺理,“我就不能提前烦躁?女人生理期我还得找时间烦躁?谁规定的?你规定的?”
“孟晚澄你吃呛药了?还是这个架我们非得吵一下?”沈听澜拧起眉反问。
我突然冷静了,平复下情绪才说:“我没想跟你吵架,没由来的心情不好。”
沈听澜忍着身上的伤,从病床上挪下来,坐在我床边,我惊讶,“哎……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