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气又恼,他忍着笑把早饭吃完,起身走到我身后,凑到我耳边说:“昨晚没我抱着睡,失眠了吧。”
我缓缓抬起头,用眼缝瞪他,沈听澜挑眉,语带笑意,“别说,这单眼皮还挺适合你的,肿得像小金鱼一样。呵……”
嘲讽完我,他神清气爽地走了。
我坐在餐厅,一个人气鼓鼓的像吹了气的河豚。
可u盘里的东西我没搞到,现在没有制衡梁沫彤的把柄。
这个疯女人万一给我家里人开大价钱,保不齐就把我和二姨给卖了。
没办法我只能寄希望于二姨,让她催催国外那边,尽快查到不利于梁沫彤的证据。
我给我妈的银行卡里转了二十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天下太平。
梁沫彤又偷偷去找过我家里人,听我妈说,被她一盆洗脚水给泼出来了,我弟连推带搡的被她推进车里,我爸也没给她好脸色,追着她的轿车从街头骂到街尾。
我和二姨的秘密算是在“二十万”的亲情价下保住了。
二姨知道后,气我妈没骨气,气我爸没人性,至于我弟,她什么都没说。
其实,我明白她心里怎么想的。
小时候我弟挺好的,跟我也亲近,学习虽然不是班里最好的,但也算中等偏上,后来被他们俩惯废了,如今又成了烂赌鬼。
可以说,我弟走到今天的每一步,都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我也终于理解,父母是孩子人生启蒙老师的道理。
梁沫彤对我的事死心了,但对星河智能貌似更有兴趣了。
她敲开我办公室的门,一副正房大太太的姿态坐在我对面,微微昂起下巴,说:“听澜说你一直搞不定范总,你找个时间约范总出来吃饭,我们一起去。”
“你去?”我语气里的嫌弃不加掩饰,“你去范总就不能去了。”
“那可不一定。”梁沫彤笑得势在必得,眼神也十分笃定。
我说:“梁经理打算如何谈,不如说来听听,我也学习下。”
“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你,”她眼皮懒懒一搭,“跟你说了,让你抢我功劳?”
我答应了沈听澜不跟梁沫彤吵,拿人钱财就要说到做到。
“梁经理,”我尽量向她表现出我的善意,微笑着说:“沈总交代过我,让我跟你在工作上和谐共处。所以,你担心的问题是不存在的。
我的意思是,毕竟我跟范总接触过几次,私下聊得也很好,对于她的喜好和忌讳,多少还是比你清楚的。
你先跟我说一下,你打算怎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