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两百万,新公司日常周转绰绰有余。
沈听澜依旧住在澜湾,就算他每次都戴套,我还是觉得恶心。
渐渐地,心理上的厌恶上升到生理上的排斥,我连高|潮都是装出来的。
他应该是没察觉到的,但这样的日子还要再坚持小半年,我真怕坚持不下去。
六月刚过,沈听澜的行程密集到连我看了都觉得吃不消的地步,但他似乎习惯了,我随他天南海北的飞,游走于不同的城市间,有时候一天要赶两次飞机,晚上到酒店我连澡都懒得洗,一头扎进大床先补个觉再说。
下一站,我们要去京山市,见个外商。
沈听澜跟我说是梁经理介绍的,老板姓黄,是马来华人,他经营的公司公司主要做进出口贸易。
由于天气原因,我们只能乘坐晚上九点的航班赶去京山,飞机落地京山已经下半夜两点了。
感受到飞机落地的颠簸,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低头看到身上披着他的外套,而我正枕着他的肩膀。
我缓缓转过脸,对上他的视线。
沈听澜似乎也刚醒,惺忪的眼眸中蕴着矜贵的神色,俊美的侧颜晃得我心神都乱了。
只一秒,我便清醒了。
我不觉得一时的心跳,就是什么狗屁的爱情,而是单纯因为他足够帅。
男人喜欢看美女,女人也一样喜欢看帅哥。
就像在床上,他喜欢听我娇滴滴的唤他,我也不否认喜好抚摸他健硕的身材。
我淡定的将外套还给他,“谢谢。”
沈听澜将手机关闭飞行模式,调侃道:“突然感谢我,我还有点不适应。”
取了行李箱,我们去候机楼外的乘降站坐上出租车,我跟司机师傅报了酒店的地址。上车后,我困得睁不开眼睛,沈听澜让我靠着他肩膀先睡,到酒店他喊我。
月色正浓,京山的夜好像有魔力,很容易让人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沈听澜叫我,“晚澄,醒醒,到了。”
我睁开眼,眼皮沉得厉害,跟着他下车走进酒店。
办理完入住手续,他拖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搂着我肩膀往电梯处走。
我站在电梯里,困得开始点头,他温声提醒我,“马上到了,进房间再睡。”
我娇嗔的口气说:“我困成狗还不是怪你,昨晚就没让我睡够。”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我们走出去,他笑语哄我,“今晚让你睡个够。”
“你少骗我。”我在他隔壁上轻拍下,“昨天你也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