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耐,想报复他,别开玩笑了。信不信,你前脚走,后脚他打电话就得告诉他老婆,你对他还有感情,你对他于心不忍,看到他跪下你就心软了。
你活该被他骗,我也多余帮你硬撑着面子。”
我嘴巴微张,“没,没有,听澜我……”
“孟晚澄,”他眼底一沉,指腹带着力道压着我的唇,令我噤声了,他警告的语气说:“我沈听澜就算养条狗,也是他妈会咬人的。你是我养的鹰,不是他妈废物。”
我被他厉声呵斥吓得一抖,他舔下嘴唇,睨了睨狭长的眸子,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但又被硬生生的压住了。
“听澜,”我握住他的手,用我的唇吻着,我能感觉到他小臂上的肌肉紧绷下,我抬起头,楚楚可人的目光看向他,撒着娇说:“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
他目光渐渐没了锋芒,眼底也柔了。
我知道他抵不住我这样的表情,我也数次在他身上屡试不爽。
“听澜,”我用唇轻吻他贲张的小臂,一下下的吻着,又红着脸再次与他对视,水眸莹莹地说:“我现在想要你疼我。”
从我的角度看,他喉咙滚了滚,明显被我撩|拨了。
我伸手去拉他的领带,送上我的唇舌。
我们隔着车窗深吻,他用力扣住我后脑,夺走我所有的氧气,在我快窒息的前一秒才被放开。
他粗喘着气,眼底欲色浓烈,我也面红耳赤,身体里喧嚣着欲|望。
我以为他会等到回去再做,结果打开副驾的车门就进来了。
关上车门,放倒靠背。
下一秒,我胸前的衣服被他扯碎,扣子蹦得四散溅落。
他沉下来啃咬,湿|漉的触感让我浑身颤抖。
逼仄的空间,我们的呼吸声急促而交叠着,他比在床|上还兴|奋,好像很喜欢这种刺|激的环境。
我用局限的空间变换着姿|势,他将我抱在怀里,我居高的服侍他,第一次看到他臣服的样子。
他双眼迷离,盯着我不放,好像要把我揉碎进身体里,又虔诚的似在膜拜。
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征服他的瞬间。
“听澜唔……”
我们抱紧彼此,颤栗的余温比我们每次都要长。
他用西装把我裹住抱上楼的,我甚至怕在电梯里碰见人,将头低低地埋进他胸口。
我从浴室出来,身上已洗掉他的气味,穿着浴袍来到化妆镜前。
他依旧喜欢睡前喝点红酒,来到我身后,将酒杯触在我唇边,我被他喂了半杯红酒,他似乎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