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爽快道：“好，那我明天去元城找你。”
顾城章连忙说道：“别别别，还是我去海城找你吧。”
他知道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可没有让对方来找自己的道理。
而且心里也清楚，白董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要是当真了，包准明早一个电话过来，又说临时有别的急事了。
挂断电话，顾城章松了口气。
海城的潮汐发电项目能不能落实，白帝集团是否愿意合作，就显得尤为重要。
不过看白董的态度，好像对这个项目也挺感兴趣的。
“切，要不是厦能集团被纪检委查出了问题，我就算被陆振笙穷追猛打，也能单独吃下这个项目。”
顾城章撇撇嘴，自言自语道：“真是便宜白帝集团了。”
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集团总法律顾问打来的。
“顾董，对不起。”
刚接起来，对面就传来了戴向南略显无奈和疲惫的声音，说道：“我接到准确消息，陈董除了没把您牵扯进来，已经认罪了。”
顾城章其实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或者更确切的说，早就做好了最坏打算。
他沉默片刻，说道：“向南，我知道你尽力了，这事不怪你。”
“你应该还能和陈董见面吧。”
“那，麻烦你帮我带个话给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