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泠，“……”
徐思思恶化邬袅袅小声说：“是老白。”
裴泠，“……”
你们三个人就不能商量好一起行动？
没一会儿，外面又有脚步声响起，白居居也被吓了一跳，一下钻进了书桌底下。
四个人大眼对小眼。
裴泠，“……”
桌子底下空间还是小了点，四个人挤得满满当当，再来一个人，是完全藏不下了。
好在，这次进来的人，就是苏晚本人。
没多久，秦芳娘也被带了进来，看到苏晚立刻红了眼眶，还想跟苏晚来个母女久别重逢感人至深的拥抱。
谁知道苏晚却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来只是告诉你，别指望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我什么都不可能给你，不报复你，已经是我最大能给你的最大的宽容。”
秦芳娘张大嘴，到嘴边的话，就那么卡住了。
苏晚又说：“还有，你最好别做出任何伤害裴泠的事，她善良，不会跟你计较，但若被我知道，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裴泠，“……”
三个小跟班看裴泠的眼神也都不干不净的，仿佛在质问她：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跟苏晚关系这么好了？？
好一会儿，她们好像又自己消化了这件事，又好似想通了什么，对裴泠露出崇拜的眼神。
裴泠这段时间在朝中一定是跟苏晚虚与委蛇，结果还真把苏晚迷惑到了，以为她是个好人呢。
嘿。居然说裴泠善良？
裴泠善良天底下就没有恶毒的人了。
三个小跟班是这么认为的，秦芳娘也是这么认为的。
从苏晚嘴里听到裴泠很善良几个字，对秦芳娘的冲击是真的不小。
“晚晚，你被那个小贱人骗了，她……“
谁料苏晚一下变了脸色，”她是你女儿，你不是为了她的幸福，才把她和我调换了吗？现在又骂她小贱人？”
苏晚冷冷的说道：“无论她是什么样的，你不都应该爱她吗？你爱她难道不应该仅仅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女儿吗？你虐待我，不是因为爱她吗？”
苏晚一字一句都在质问，“你不爱她，你为了自己的私心，打着一切都是为了她，打着你是为了爱她的旗号让她来承担你做那些事的因果，难怪她会那么对你，呵，她还是太善良了，但凡她真的恶毒，就不应该让你现在还全须全尾的活着……”
秦芳娘，“……？？？”
不死心，她想要跟苏晚解释。
她对苏晚所做的那些过分的事，她是绝口不提，只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