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思,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们既是父子更是盟友。
吴越若还有一个有继承权的兄弟在侧,这些东西就是妥妥的父爱证明,但现在也就那样。
吴越示意护卫将东西抬下去,转头说起正事,询问两人,“战事陷入僵持,可有破局之法?”不是不能拖,只是不想再拖下去了。
段晓棠站在绛州舆图之前,“我有一个想法,但还没有成形。”手指轻点,“绕过眼前的稷山,直扑新绛,威胁州府正平。”
军队为何非得死磕一座城池,因为建城所在都在交通要道,汇集周边地区的财富和人口。许多缺乏纪律的军队甚至需要攻城之后掠夺来保持士气。
但更重要的是,如果后路的城池不属于自己,一旦前后夹击便是置身险境。
官道能通行大股人马,不代表没有其他小道。别说绛州,就是关中,段晓棠都曾听商旅们说过某些小道可以越过关隘检查,只是道路狭窄,许多地方只容单人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