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反应过来,急往外跑,却被月娘叫住,“别去,珍珠不会承认的,头家和头家娘也不会相信,还会觉得我是诬陷。”
“到时候我要么被扫地出门,要么被打板子,没人给我做主的,桃姐你也会遭殃。”
玉珠很赞同,月娘说得对,就算有证据,黄家人也会好好地替珍珠隐瞒住。
玉珠看向月娘,有些不忍,建议道,“月娘,你还是离开黄家,我帮你寻份工作。”
月娘摇了摇头,婉拒道:“玉珠,谢谢你为我着想,但我暂时不想离开黄家,外婆年纪大了,我要替妈妈照顾她,外婆不会离开黄家,我也不会弃外婆而去,日后我自会加倍小心,此次权当是个意外吧,我不会闹开。”
玉珠没有继续劝说,赶忙吩咐阿桃备下热水与干爽衣裳,又煮了一碗滚滚的姜汤。
月娘临睡前,玉珠喂她服下西药。
其间,月娘发了一阵高烧,幸而西药药效显著,不多时便已退烧。
她的体质好,出了一身的热汗,苍白的面色渐渐有了血色。
陈锡回去更换衣裳时,不巧被人瞧见了,陈老太太最疼爱曾孙,忙不迭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浑身湿淋淋的?
陈锡当着满屋人的面,状若无意道:“适才与玉珠在水井里救起一个人,那姑娘险些溺亡,幸而玉珠事先察觉,我帮个了小忙。”
此言一出,满堂俱惊,陈老太太担心曾孙,脸色白了一瞬,这孩子应该下水井了。
陈老太太拉着陈锡的手不停地问:“锡儿,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
陈锡摇头,锐利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正座的人,察觉到小婶婶和珍珠的脸色慌了一瞬,若有所思。
“我没事,只是不知那姑娘为何会掉下水井,井盖子还被人盖上了,如果说是一场意外,也太奇怪了吧。”
桂花脸色有点难看,陈锡这话说的,好像他们家的人故意害人。
黄美玉瞅了眼陈老太太深思的脸色,赶紧上前解释:“许是有人想不开故意跳下去的吧,那井盖也可能是被人无意间盖上的。”
秀凤看着浑身发颤的珍珠,蹙眉,总觉得这事与珍珠有关。
她附和着美玉的话,笑着描补:“美玉说的对,不知那跳井被救上来的姑娘叫什么?”
陈锡想了想几许,玉珠似乎喊对方“月娘”,回答道:“好像是叫…月娘。”
此话一出,桂花和秀凤的脸色微变,美玉继续敷衍,说叫月娘的姑娘有个烂赌的爹和病秧子的娘。
家庭负担太重,想不开。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