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
怎么自己都被对方带偏了。
他们在兴宁府之时便格外注意,之前与那几名兄弟接触过之人,皆已
剩下这些人,是绝对安全、绝对不可能染疫的。
不对!
亲信回过神来,看向前路,“不进城吗?这是往哪儿走?怎的越走越偏了!”
昨日去过的城门在他们正前方,而甲领队却将他们往昌南府西侧去。
这是要干什么!
卢嗣初闻言也探出头来,抬手叫停。
他看向甲领队,嗓音中有压制不住的怒火:“一而再、再而三,给本官一个解释。”
“大人见谅。”甲领队还是离他们远远的,又将这话重复一次。
“你是鹦鹉吗!”卢嗣初怒斥:“本官难以见谅!给本官一个解释,为何不从那边城门进城!”
“此乃郎将之意,属下只不过是听命行事,领大人自西小城门入城。”甲领队学着余九思的吩咐,打着太极。
说是小城门,其实就是个小小偏门。
平日人迹罕至,周遭也没百姓居住,大门堪堪能过马车那种。
卢嗣初一口牙咬得咯咯作响,闭目后问道:“待本官进城,你是否又要说余郎将事忙,无法来见本官?”
他第一次觉得,或许之前该将宁顺佑留下来。
余九思乃陛下钦点将士,升迁不靠他,自不像府官那般好拿捏。
且余九思在昌南府驻扎已久,比起他这个巡抚来说,余九思在昌南府中,自是更有威望。
——余郎将待百姓如何,待手下士兵如何,他在兴宁府耳朵都要听得起茧子。
分明他官阶比余九思高上不少,可自来了这昌南府,都还没进城,就感觉被对方压上好多头。
这种感觉对卢嗣初来说,着实不好受极了。
“郎将自是不会不来见大人。”甲领队照着余九思的吩咐说道:“郎将每日清晨会点一遍粮仓,点完会立刻来拜见大人。”
卢嗣初闻言嗤笑。
又拿陛下交代的活儿压他。
“行。”他深吸一口气,放下车帘:“那本官便等着。”
要能忍,他在心中告诫自己。
只要能见到余九思,他就还有办法让余九思往后翻不了身。只差这最后一步棋,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们跟着甲领队,一路自西小城门入城,一个人影也没见着。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亲信搓了搓手臂,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没见着人,也没看见炊烟就不说了。但为何......鸡鸣狗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