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大板,而且厉红并没有亲口认罪,况且厉红曾被段家囚禁,所以我认为厉红之罪不该如此重。”
总要救下一个。
秦恭想了一下,看向了段郎:“你觉得呢?”
“全凭殿下做主。”
“好,既然原告不予追究,那本殿下今日便网开一面,念及那厉红是女子,将杖刑改为……”
秦恭故意等了许久才道:“改为抽耳光。”
厉宁猛然握紧了拳头。
这是抽谁的耳光。
“五十廷杖改为五十耳光!”
“立即行刑!”
厉九咬了咬牙:“少爷别担心,我扛得住,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还怕几板子不成?”
厉青也点头,看向崔一平的眼神中满是杀意。
衙役行刑了。
邢杖与血肉接触的声音就像是一柄柄尖刀一样刺在厉宁的心里,脑子里。
厉宁知道那邢杖有多恐怖,所以他也知道此刻厉九和厉青在承受怎样的痛苦。
但即便如此两人竟然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砰——砰——砰——
几滴鲜血飞溅而出,落在了厉宁的身上,脚下。
厉宁挺直了腰身,负手而立。
他的部下硬气,他这个做主子的也不能给自己的部下丢人!
但是今日这个跟头栽得太惨了。
高台之上。
秦恭的眼神中满是胜利者的笑意,还有那近乎疯狂的嘲讽。
崔一平虽然在极力掩饰,但厉宁还是从他脸上看到了那抹兴奋快意。
秦恭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厉宁边。
冷声道:“我听崔前说,你打狗从不看主人,本殿下和你不同,我专门挑有主人的狗打!”
“三殿下,你有多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