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如何了。”
李瑾站在一旁,跟着附和。
“回去同你家主子说,明朗快要好了,叫他保重自己,朕晚些时候去看他。”
“是,奴才告退。”
承钊躬身退下,梁崇月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对着一旁的李瑾吩咐道:
“今年的冬天好像比起去年要冷些,各宫的宫人被褥里多添些棉花,过冬的冬衣多做一件。”
“是,陛下圣明,奴才代大家深谢陛下大恩。”
梁崇月抬脚离开了此处,回到养心殿后,看了眼面板上记录的温度,和后面一段时间的温度预报。
“派人去京郊搭棚子,施粥铺,每日早晚各一次,直到开春再撤。”
今年的冬天果真比往年要冷些,面板上也早早出现了预警。
“是,奴才这就去办。”
批阅奏折的时候,梁崇月心中一直记挂着明朗的情况,等到奏折批完后,便直接起身前往慈宁宫。
黑狼皮大氅将梁崇月整个人包裹其中,走到慈宁宫外的时候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梁崇月眉头微微皱起,走向前去。
“不是叫你好好养病,怎么出来了?”
梁崇月语气里是训责之意,声音却是温柔的。
李瑾站在一旁看见陛下来了,立马躬身后撤了一步,低头挡住了脸上的神情。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福。”
眼前穿着白狐皮大氅的男子转身,朝着梁崇月行礼问安,梁崇月这才发觉是自己看错了。
梁崇月虽然昨夜里守了明朗一整晚,如今有些疲乏,但还不至于看不出来眼前人这点小心思。
这样的白狐皮大氅虽不是李彧安独有,但李彧安素爱朴实风雅,又为了与她相配,平日里来陪明朗的时候,头上最多只簪一支玉簪。
昨日在殿上这几人穿戴同李彧安绝不是一种风格。
“何故做这种打扮?”
姚嵊本以为陛下会先问他为何会在此,不曾想陛下开口便是问他何故这样打扮,看来传闻陛下与君后殿下伉俪情深之事表面上看着是真的。
“臣妾听闻君后殿下和小殿下都病了,家中祖母出自太医贺家,臣妾自小体弱,容易着凉伤风,身边常备着药丸,着急给君后和小殿下送来,一时来不及梳妆,为求方便,就只簪了一支玉簪。”
说着,姚嵊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玉簪,顺势将手上拿着的瓷瓶露了出来。
“可是臣妾这样装扮不妥?失了皇家尊贵,那臣妾往后不做这样的装扮了。”
梁崇月的目光在他的手上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