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行绝闻言,哭笑不得:“岳父大人,您想什么呢?我哪里会那么想不开?”
钟太师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小子,没有遭受打击就好,只要你还想继续战斗下去,老夫就欣赏你。”
“毕竟我可不想我女儿嫁给你没多久,就要当寡妇了。”
陈行绝:“……”
“多谢岳父大人关心。”
“好了,我可不是来关心你的,是来关心我的女儿的未来幸福,既然你没有事我们这两个老头也不多打扰你了,这就回去了。”
“岳父大人还有祭酒大人,为何不留多一会呢?”
“无事,我去看看美淑,一会就走。”
父女俩说了一会话,然后就打道回府了。
下午的时候,没想到司马柔和李晓月的马车就已经回到了潞河园,他们速度竟然这么快,陈行绝倒是有些意外。
“咦?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呢?”
司马柔和雷晓月两个人也是一脸委屈的样子,有些内疚地对陈行绝说道:“对不起啊殿下,我们没能去成西南。”
“大雪封路,我们没办法离开上京,所以……”
陈行绝闻言哭笑不得,抚了抚她们的脑袋:“傻丫头,这不怪你们。”
“天气原因,谁也没办法改变。”
他看着她们冻得青紫的脸,心中一阵心疼:“看你们冻得,快进屋去暖和一下。”
雷晓月看着陈行绝,有些内疚。
“我们没能帮上你的忙。”
陈行绝闻言哭笑不得,抚了抚她的脑袋:“傻丫头,这不怪你们。”
“而且你们也不是没帮上忙,你们能安全回来,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雷晓月闻言,心中微微一暖。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陈行绝:“这是我爹给我回的信。”
陈行绝接过信,却看到雷晓月的手都长冻疮了,不由得眉头一皱。
他一把将雷晓月的手握在掌心里,不断地揉搓着,甚至还伸到了自己的怀里去给她暖手。
“怎么冻成这样了?”
“你也真是的,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你长了冻疮,他也不告诉我。”
雷晓月感受着陈行绝掌心的温度,心中一阵甜蜜。
她抿了抿唇,有些傲娇地说道:“这没什么,我以前跟着爹爹走江湖的时候,什么苦没吃过?”
“这点冻疮,根本就不算什么。”
陈行绝闻言,又好气又好笑:“以前是以前,现在你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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