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往西。”
听到这话,屠尘三人激动起来了。
明天,他们就能洗刷冤屈了。
陈行绝看着达理三人,道:“明天,你们不要称呼我为主人了,但是有问必答,懂了吧。”
“是!”
达理三人异口同声道。
。
翌日。
大将军府上。
袁东君一脸怒气冲冲,和他老爹喝着酒。
“爹,陈行绝这个畜生,他真的是糊涂至极啊。”
“实在是荒唐!”
袁东君忍不住大骂道:“人人都说他聪明,我看他就是个榆木脑袋,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们几大门阀都去拉拢他,他竟然敢拒绝我们,他真以为大乾国的江山,是他做主的吗?”
“他也不看一看,如今的大乾帝是怎么坐上这个皇位的?”
“没有我们门阀,他们皇室算什么东西?”
“没有我袁家在南征北战,为他们开疆拓土,他们能坐得稳这个皇位吗?”
“妈的,非要跟我们袁家作对,老子真的想砍死他。”
袁东君他爹,袁国公爷,乃是一位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的老年汉子。
此时看着自己儿子发怒,顿时笑了起来:“怎么,你还真看上那陈丧良的媳妇了?”
“爸,我不是看上他媳妇了,我是真他妈想砍死他。”
袁东君忍不住再次爆了一句粗口:“陈丧良那个畜生,他凭什么这么狂啊?”
“我们几大门阀的好意,他都敢拒绝,他真以为我们拿他没办法了?”
“爸,我真的一肚子气,你到时候动他的时候,记得留那几个娘们一条命。”
“陈丧良不是喜欢她们吗?我就把她们全部都发卖了,万人骑,我看他还喜不喜欢。”
“滚!”
袁东君怒摔酒杯,气得暴跳:“我要疯了。”
袁国公爷没好气得看着自己儿子,道:“你发泄够了没有?”
“你要是还没发泄够,我拿把刀给你,你去潞河园那边,直接砍了陈行绝。”
“你要是发泄够了,就清醒一点。”
“他毕竟是十皇子,你现在一口一个陈丧良,一口一个砍死他,传出去像什么话?”
听到父亲有些生气了,袁东君的酒顿时就醒了一点,开始有了“忌惮”了,急忙道:“爹,我就是发牢骚,我就是发牢骚。”
“陈行绝着实可恨了。”
“我们都在他手里吃了这么多的亏,连赤龙骑都被他杀了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