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和殿下称兄道弟,手足相称。”
“而且殿下如今说这些话,莫非是疯了?”
“一国之太子竟然如此贪生怕死,如此的不堪,被敌人吓破胆子,不堪为一国太子啊,若是陛下知道你如此的不堪,恐怕会对你非常的失望啊。”
太子惊恐又愤怒,歇斯底里的吼道:“陈行绝,你竟敢如此说我,我乃是一国太子,你不过是一个兵部侍郎,你算什么东西,你敢这样子说我!”
“你,你,你……”
陈行绝笑道:“当年殿下的骑术不如我,输了之后,故意令我害死汗血宝马,还让我当了七年的马奴,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多少次险些死掉。”
“如今,正是给你还回去了,你在马奴那七年受到的苦,如今也让你尝尝是什么滋味。”
太子怒道:“你,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贱民,你输了,当马奴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乃是太子,技不如人输给你,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是我绝对不会受你这样的贱民之辱,你有种就杀了我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