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是天皇老子了?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也不一定要听他的。”
陈行绝面无表情,语气冰冷:“配与不配,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实力说了算。”
“你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那便离去,我绝不强留。”
白夭夭气的咬牙切齿,但是内心却震惊于陈行绝的态度。
之前在和陈行绝见面的时候,陈行绝虽然高冷,但是也不会如此嚣张跋扈。
怎么才来过几日,就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陈行绝忽然叹了口气:“罢了,就算你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我大概也知道你是谁。”
白夭夭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面罩之下的面容勾起一股不屑。
陈行绝啊陈行绝,你这招诈术对我可没用。
我已经变了声音,甚至做了伪装,行走江湖从来没被人识破,你一定是猜不到我是谁的。
这就是诈我。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陈行绝,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还为什么要我亮明身份呢?”
陈行绝不屑地说道:“你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我自然不会勉强你。”
“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世界上有些人的鼻子,比狗鼻子都要灵。”
白夭夭微微蹙眉,有些疑惑地看着陈行绝。
陈行绝继续说道:“你想要隐藏真面目,但是身上的脂粉气是独特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味道,你的味道实在太独特了,我闻过,便再也忘不了。”
白夭夭愣住了,随即冷笑:“陈行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以为你是狗吗?还能闻香识女人?”
陈行绝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从马上一跃而下,缓步朝着白夭夭走去。
白夭夭身后罗汉下意识地戒备。
但陈行绝只是走到白夭夭面前,然后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
“拿出来。”
白夭夭一愣:“什么?”
“把你身上的香囊拿出来。”
白夭夭冷笑:“陈行绝,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陈行绝目光冰冷,语气强硬:“你若不拿,那我便亲自动手。”
白夭夭气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从腰间取下香囊,扔在陈行绝手中。
陈行绝拿着香囊,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说道:“这下,我更加确定你是谁了。”
“这香囊,我忘不了它的气味。”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便是那白夭夭,白姑娘了。”
白夭夭脸色猛变。
她懊恼地一把夺过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