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实的。”
林秀水一时在这两人眼里成了治小儿的神医,一个劲地夸她的“医术”高明。
夸林秀水的时候她没笑,但说要送她柴火的时候,她差点没笑出声。
后头两人又要照顾她生意,柴娘子说给小儿多做几身新衣,买好些的布请她来裁。
“不用好些的,穿过的旧衣最好,不会扎人,保管穿得舒服。”
她接了柴家的活,叫她改五件衣裳,改短改窄,给她五十文,一船柴火,另外剪下的旧布也给她。
若不是她上工的时辰要到了,王月兰还要细细盘问她。
今早这两个活计,叫林秀水又高兴又欢喜,走路带风地进了成衣铺。
正巧碰上宋娘子进门来,她穿件青色长褙子,头上梳朝天髻,也鼻孔朝天地看人,她瞥了林秀水一眼,“你等着,我忍你许久了。”
林秀水简直莫名其妙,哪里忍了,就她这张嘴,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叫她说了。
“我定要跟你们娘子说,叫她换个人来熨布,仗着自己熨布工夫不错,几日里就这么懈怠,才熨了多少匹。”
“我要让她换人!”
“你怎么不说点话?”
要林秀水说什么,天底下竟然有这般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