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她腿上捞过一个纸盒“这玩意儿是钥匙链”
“不是钥匙链,就是普通的小玩偶,拆开之前不知道会是什么。”
向芋皱着脸,用手里的小玩偶对着靳浮白,“这个河马,我已经有好几个了。”
靳浮白看了一眼,不明白这东西的魅力在哪儿。
随手拆了一盒,却听见向芋惊喜地喊着“你手气这么好这款我拆了两年都没有过。”
红灯过去,靳浮白把光屁股的小玩偶丢进她怀里,发动车子。
他心里有种烦闷,总觉得自己和向芋之间有了点“隔阂”,没有那个姓唐的和向芋沟通那么畅通无阻。
向芋拆完所有盲盒,给唐予池拍了几张照片发过去,唐予池还挺诧异,回她
就你这种烂手气,居然能拆出小鹿。
向芋回他
那个是靳浮白拆的。
唐予池回了相当长的省略号,表示他的无语
大过年的,撒什么狗粮
向芋盯着信息愣了一会儿。
这就算是撒狗粮了吗
仔细想想,刚才她打下“靳浮白”三个字时,也确实有那么点骄傲的情绪在的。
从老城区出来,靳浮白突发奇想带她去购物,买的东西款式都很
怎么说呢,像是她才会买的那种款式。
连去选腕表,靳浮白都没去百达翡丽和江诗丹顿,而是去了爱彼,选一款表盘带镂空摆轮的款式,时分时尚。
一开始向芋还以为他是要送人的,结果靳浮白把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你喜欢这种款式”
向芋也只是好奇地随口一问,没想到靳浮白深深看她一眼“嫌我老”
她也不傻,想了想,发现端倪“你不会是和唐予池吃醋了吧”
靳浮白说没有。
从商场里坐上电梯去地下车库拿车,向芋斟酌着去拉他的手腕“靳浮白,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喜欢成熟的男人,像你这样的。”
这话靳浮白没有回应,但晚饭时他兴致不错地温了一壶酒喝。
喝过酒不能开车,回程时向芋拿了车钥匙,充当司机。
“你坐后面”
“坐副驾驶。”
向芋叩开副驾驶位前面的置物格,把她那堆nnyan放进去,居然看见一张大型乐团演出的票。
她拿着票回眸“你喜欢听乐团演奏”
“不喜欢。”
“看上去很高大上呢。”
向芋研究着门票,发现日期就在今天,她心疼地盯着票价,“不去是不是就作废了”
靳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