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然后装作不经意道:“坐稳扶好,我要飙车了。”
珍妮大笑,显然不信甲壳虫能飙车。
研讨班在城市学院的一间老式教室举行,林燃和珍妮走进教室后找了个前排边上的座位坐了下来。
尽管他坐在边缘,可就是陆续不断有数学家赶来,大家轮流来找林燃打招呼。
“伦道夫,好久不见。”
“伦道夫,恭喜获得诺贝尔奖,你应该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奖的数学家了吧。”
“不错,伦道夫,以后要是有多一些数学家获得诺贝尔和平奖,这样也能弥补没有诺贝尔数学奖的遗憾。”
“伦道夫,恭喜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你应该是第一个同时集齐诺贝尔和菲尔兹的数学家。”
连带着林燃也介绍了一下珍妮,是待会晚会自己的女伴,提前带着她来这参加研讨会。
大家都是一副理解的表情。
不过珍妮倒是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等陆续落座,没人再来打招呼的时候,珍妮凑到林燃耳边低声问道:“数学家秃头的比例有点高啊。
教授,你该不会过几年就秃头了吧?”
林燃苦笑,这让他想起之前给外校同学做咨询的时候,听江大一数学系学生提到过这茬,对方咨询的内容和出国转专业有关。
林燃提醒说如果出去念纯数,很好申请us前五十甚至是前三十的博士,如果要念其他专业的博士,那us前一百都会很勉强,对方坚决要转专业。
细问之下才知道,因为对方在数学学院开全体大会的时候,全员起立的时候他看了眼,前面的教授秃顶概率起码超过了八成,为了头发着想也坚决不干纯数。
虽然林燃不知道秃头和数学的关系到底有多大,但细细看来,确实好像没头发的有点多。
“应该不会。”林燃不敢肯定。
谁敢肯定,用门穿来穿去不会有副作用呢。
研讨会正式开始后,先是哈维·科恩致辞,欢迎大家并介绍今天研讨班主题:
“我们今天要讲的内容是数论中的代数与分析方法。很高兴邀请到了哥伦比亚大学的教授们,包括已经在白宫工作的伦道夫·林,各位应该都知道,想要邀请伦道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哥伦比亚大学自己的数学教授们都很难见到伦道夫的面。”
说完后,台下笑成一片,坐在拉尔夫·福克斯(哥伦比亚大学数学系主任)身边的同僚们都在调侃他。
“除了纽约数学界的同僚们,还有不少来自普林斯顿的数学家,像阿图尔·塞尔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