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眼神里都是恐惧和慌乱,似乎一点儿都不想说,他们更像是被关在这里做研究的人而不是自愿,可是我曾给过他们缺口。”
她话里话外曾经给过这些人机会说她可以带这些人出去,但是他们都是沉默之后摇了摇头,坚定的表示要留下。
“不止如此,我还泄露了我的身份,在问某一个核心人员时,我脱口而出可以带他们走,那个人似乎很震惊,但是很快就说他走不了,这个药物研究对他和家人而言都至关重要,似乎他们的家人也被困于这种病症。”
云晚晚开始沉思。
云星然说,“我们走的时候,那个核心人员还曾跟我们碰过面,其实我俩走的比较慌乱,最后一份资料是在走到当天中午才收集完成的,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那核心人员正好带着整理好的文件过去碰到我们从那屋里出来很震惊,但是他却没有要戳穿我们的意思。”
甚至他们逃走的第二天也没有公司内部的人得到消息,那就说明这个核心人员把他们从那个办公室出来的事情摁下了。
“其实有些实验实验的高层掌握核心人员的一家老小也是正常的,但是这种事儿曾经出现在国家第一实验室,那种实验室研究的项目对于全球而言都是至关重要的,这种小小的药物实验为什么会严肃于此呢?”
他们始终都不明白。
“你见他们的时候都穿着防护服吗?”
“时时刻刻都穿着,既然知道贺天牧的病有传染的情况,我怎么可能不做任何防护就跟这些人见面呢?我觉得其实高层有很多人都已经被贺天牧传染,只不过他们体内的基因病毒还没有爆发。”
夜色沉沉,云晚晚这么久以来,第1一次自己一个人过夜,她在学院内的单人床上躺着,始终都在想晚晚跟她说的内容。
一直到快十一点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果然是顾迟云,居然忙到现在才回家。
电话只震动了一下就没有继续,似乎是在试探这边的主人有没有睡觉。
云晚晚立刻打了回去。
“都快11点了,怎么还没睡呀?晚上有好好吃饭吗?不会就顾着跟妹妹说话,连饭都不好好吃吧?”
顾迟云的声音依旧是温和的,似乎并没有因为那些难缠又让人头疼的事情而牵扯情绪。
云晚晚说,“吃了,学院这边的伙食还挺好呢,至少很对我的胃口,我看到然然这么懂事儿,的确放心了很多,把她留在这儿也好。”
见电话那边沉默似乎是在脱外套,她问,“公司情况怎么样?要不然我明天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