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家小孩的事情可赖不到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身上,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和我们争执谁对谁错,还不如先去照顾自己孩子。”
说起来这个妈也挺特别,溺爱孩子溺爱到了这样的程度,但在这个时候却不第一时间关心自己孩子的情况,更关心大家的责任和赔偿。
这也叫爱吗?
或许孩子也只不过是她满足自身精神需求的一个工具,如同心理学讲述的那样,溺爱有时候其实就是家长的自我满足,并不是孩子真正的需求。
当利益出现的时候,孩子也可以变成工具。
这种虚伪的情感却是他们无法脱离的遮羞布,一旦被人揭开,就会变得恼羞成怒。
果然,萧贺的话让汪燕炸了:“谁不关心孩子?谁不关心?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我管他吃,管他住,我将一切都给他了!他就是我的全部,我的命!是你们!你们先毁掉了这一切!”
几个警员将她拦住,并放缓声音:“这位女士,你先冷静!”
萧贺扯了扯嘴角,最听不来这种“自我感动式”的发言,扭头看向了另一边,随即注意到松老师走到了一旁,正在拨电话。
萧贺猜测,松哲这是打电话给上次见过的那位严叔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为首的林警官就接到了一通上面的电话。
对面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这位松哲同志,曾在部队立过二等功,是我们的好同志,是一名英雄,现在英雄家属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要谨慎对待,你明白吧?”
林警官顿时表情严肃:“我明白了!”
随后他挂断电话,态度比刚才强硬了几分:“现在这个情况,确实是你家要负主要责任。”
监控看了,现场取证了,人证物证皆在,汪燕家的责任板上钉钉,毋庸置疑。
当然,汪燕如果不服,大可闹去法院见分晓。
但即使是法院,也不可能在这样一个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偏袒汪燕母子。
汪燕没有想到林警官态度如此强硬,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可很快就重新将矛头对准了店员:“那他们泼伤的我家小孩总是要负责的吧?凭什么我们主要责任?他们这么有钱,赔一点怎么了?”
老板娘冷笑:“刚才监控可都看了,我们店员没有任何问题,我们这里地面防滑、警示标识都已经按照正规要求进行布置,而在那种情况下,我们的店员主观上已经采取避险措施,属于合理避险,是你家小孩自己自食恶果,我们店已经尽到应有义务,其余的情况概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