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难道都不会自己动脑子想一想再回答吗?!”
“我动脑子想过了,阿辞说得确实都对。”
杜凌洲:“……”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了猪肝色。
燕辞晚怕他气得当场厥过去,出声提醒道:“别说了,赶紧吃饭吧,再不吃的话粥都冷了。”
杜凌洲一拂衣袖:“我不吃了!”
说完他就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燕辞晚冲他的背影喊道:“你不饿吗?”
杜凌洲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气都气饱了!”
燕辞晚无奈,只得冲萧妄说道:“不管他了,我们先吃。”
“嗯。”
门外的秋霜和东篱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一起抬脚往前走,直到走得很远了,两人方才停下来。
东篱开口便问:“宁辞和萧六郎之间是否真有私情?”
秋霜心想,岂止是有私情?他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
这事暂且还是个秘密,秋霜没有直接说出来,她含糊地道:“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他们两个看起来确实是有那么点不清不楚的。”
东篱还记得大阁领的叮嘱,只要是跟宁辞有关的事情,都必须要一五一十地告诉大阁领。
她跟秋霜分开后,立刻就去门房,门房和她一样都是内卫府的人,她将燕辞晚与萧妄之间的事告诉门房,让门房转告给大阁领。
与此同时,秋霜也悄悄来到后门附近,她推开门往外张望了一眼,看到街对面有个正在卖货的小贩。
她从袖中掏出密函,放到门边的地上,然后用石块将信压住。
做完这些后她又看了眼货郎,见对方也在看自己,便放心地转身回去。
后院的门被关上,过了好一会儿后,货郎急匆匆跑到后门口,拿开石块,捡起密函,随后又飞快地回到自己的摊位上。
吃完早饭后,燕辞晚和萧妄一起离开清平居,秋霜、东篱、还有九叔也一起随行,杜凌洲因负气离开后不见踪影,因此他没有跟来。
从兴庆坊到西市,需要穿越大半个长安,一行人骑着马穿街过巷,途中见到街边屋舍商铺全都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当他们穿过开化坊,靠近朱雀大街时,被一队金吾卫拦下。
“前方封路,暂时禁止通行!”
燕辞晚和萧妄等人不得不停下来,周围聚集着许多百姓,街道两边的茶楼酒肆挤满了人,甚至还有人爬到屋顶伸长脖子眺望。
百姓们交头接耳地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