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燕辞晚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为什么连这种话都会相信啊哈哈哈!”
“我还只有一岁的时候,就被师父带到山上的道观,道观里面除了九叔和厨娘外,就只有我和师父,我是跟着师父启蒙读书的,九叔和厨娘只负责帮忙做些粗活,他们从不会干涉师父对我的教育,我又没去过外面的世界,所以不管师父说什么,我都全部相信。”
萧妄想起年幼的自己,也觉得自己太单纯了。
燕辞晚一边笑一边说:“可胳肢窝还是太离谱了啊!”
“还有更离谱的,有段时间师父喜欢跟我讲一些动物修炼成精,然后幻化成人的故事。有天道观里抓住了一只偷鸡的黄鼠狼,我以为师父会把黄鼠狼打死,再不济也会教训它一顿,免得以后再有黄鼠狼来偷鸡,结果师父什么都没做,就那样把黄鼠狼给放走了。我无法理解,问师父为什么要放走黄鼠狼?师父叹了口气,用一种很复杂的神态对我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它也只是想填饱肚子而已,放它走吧。”
燕辞晚眨了眨眼睛:“本是同根生?”
“就是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惊。”
“你该不会怀疑你师父是黄鼠狼变的吧?”
萧妄没有回答,只是含蓄一笑。
燕辞晚忍不住笑出了声,结果乐极生悲,一不小心让果脯卡在了嗓子里,她顿时就笑不出来了,弯下腰拼命咳嗽。
朝露赶紧帮她拍背顺气,等她好不容易把果脯咽下去后,萧妄将自己的水囊递过去。
燕辞晚接过水囊,对着嘴壶仰头喝了两大口。
“谢谢。”她将水囊递还给萧妄。
萧妄将水囊的壶塞插进去,关切问道:“你还好吗?”
燕辞晚因为咳得太用力,眼角都流出泪了,她摆了摆手说自己没事。
萧妄自责道:“怪我,不该跟你说这些无聊的事。”
“没有没有,我觉得很有趣,以后若有时间,请再多说一些你和你师父之间的故事。”
萧妄眼底泛着柔情,他温声应道:“好。”
九叔过来通知他们,要出发了。
于是众人收拾好东西起身离开,萧妄将燕辞晚方才递给她的果脯用帕子包起来,塞进了袖袋中,
内卫府的车马比他们先一步出发,当萧妄翻身上马,恰好能看到内卫府车马离去的背影。
马蹄踩在官道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两支队伍之间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平缓前行。
马车内,燕辞晚又在闭目练功,刘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