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口,闭上眼睛,似是在回忆过往。
良久过后,他睁开眼,将头发和香料放回香囊中,而后把它装入荷包,放进书案下的抽屉里。
房门忽然被敲响,阿丰拎着个包袱走进来。
“使君,这是狱卒从宁辞身上搜走的物品,请您过目。”
谢檀玉打开包袱,目光从那些物品上逐一略过。
当他看到那枚熟悉的白玉佛牌时,神情微微一变。
他伸手拿起佛牌,仔细观察,眉头一点点皱起,神情变得非常严肃。
阿丰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佛牌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佛牌暂且放我这儿,你把剩下那些东西拿去还给宁辞,若她问起佛牌去了哪儿,你就说你不知道。”
“是。”
阿丰等了会儿,见使君没有其他吩咐,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此时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谢檀玉拿着佛牌,眉头紧锁,似是在思考这枚佛牌为何会在宁辞手中?
他想了许久,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喃喃自语道。
“这或许就是天意。”
他攥紧佛牌,将阿丰叫进来,吩咐道:“你去一趟永春院,把萧六郎叫过来,我有事要跟他说。”
阿丰看起来很疑惑,不明白为何要这么晚把人叫来书房?
但身为仆从,阿丰知道不该问的不能问,他老老实实地应道。
“是。”
在阿丰离开后,谢檀玉攥着佛牌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看起来他的心绪有些乱,他时不时地就要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似乎是在着急人怎么还没来?
一阵脚步声靠近。
他以为是萧妄来了,迫不及待地跑过去开门,却见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谢初颂。
他先是一怔,旋即皱起眉,不满地教训道。
“我不是让你在自己的屋里好好待着么?!”
谢初颂显然是刚刚哭过了一场,眼睛红通通的,她哀求道:“阿耶,我实在是睡不着,我满脑子都是徐家的事情,求求你,告诉我真相吧。”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不要再来胡搅蛮缠了。”
谢檀玉说完就要转身关门,谢初颂伸出手抵住房门,一副非要知道真相不可的架势。
两人这样僵持被人看到了不好,谢檀玉只得退一步,让她进入书房。
“不管你问多少遍,我都还是那个答案,永远都不会改变,你不必再浪费口舌和时间,赶紧回去。”
谢初颂的声音非常沙哑:“如果当年徐家灭门之事你也有参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