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当!
燕辞晚摆了摆手,让浮白和跃金松开手。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其实就算你不承认,依靠现有的人证和物证,也足以将你定罪了。”
谢礼终于开口:“那你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只是很好奇,谢檀玉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谢礼面无表情地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你犯下的罪,你肯定难逃一死,你难道就不想在临死之前,把你积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吗?还是说,你想把这些话带到坟墓里面去?”
谢礼看了眼身边守着的浮白和跃金。
燕辞晚让浮白和跃金下去。
等浮白和跃金走后,谢礼仍是不言语。
燕辞晚又对朝露说道:“你也出去吧。”
朝露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在这儿,万一他要伤害你怎么办?”
燕辞晚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没事,我心里有数。”
“那好吧,你有事的话就叫一声,我们立刻就进来。”
“嗯。”
朝露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房门被轻轻关上,隔壁刑房的哭嚎声也停止了,此刻屋内只有燕辞晚和谢礼两个人。
燕辞晚率先打破寂静,问道:“现在没有外人,你可以说了吧?”
谢礼盯着她,目光犹如毒蛇般阴狠:“你把手伸过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燕辞晚知道他不怀好意,但还是将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
谢礼抬起双手,手腕上的镣铐随之下滑,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他一手抓住燕辞晚的纤细手腕,另一只手从裤腰带内侧掏出一根木刺,狠狠朝着燕辞晚的手腕扎下去!
那木刺是他从牢房里的木桶上掰下来的,木刺尖端极为锐利,这一下定能让燕辞晚皮开肉绽。
然而燕辞晚的反应更快。
她的右手抓住谢礼的手腕,用力反转,直接将谢礼的手翻折过来,咚的一声压在下面,左手抓住旁边放着的拐杖,狠狠朝着谢礼的脑袋挥过去!
他的太阳穴被砸中,轰的一下脑袋嗡嗡作响,仿佛天旋地转般,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栽倒。
燕辞晚收回右手,放下拐杖,看着谢礼趴在桌上起不来。
她刚才刻意收住了力道,确保不会把人一下打死,此刻谢礼的太阳穴虽然肿了起来,但并未流血。
燕辞晚拿起掉落在桌面上的木刺,好整以暇地问道。
“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东西吗?磨得这么尖锐,应该费了你不少功夫吧。”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