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事你和谢家都得完蛋,你不想谢家从此绝嗣,所以阿琴腹中的那个孩子必须要活下去。”
谢礼在听到阿琴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他死死盯着燕辞晚,阴沉沉地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阿琴,你休想公报私仇栽赃陷害我!”
“是吗?可阿琴说她两年前就已经和你有了首尾,大夫也已经给她把过脉,她确实是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并且她也已经承认自己曾对谢刺史下毒,这是她的口供。”燕辞晚从袖袋里抽出一张折叠起来的供状,展开后放到桌上。
谢礼的视线落在了供状上,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
燕辞晚好整以暇地说道:“阿琴说是你把药给她的,你让她在谢刺史的茶水里下药,待药性发作后谢刺史昏迷不醒,他趁机将其杀害,并偷走了谢刺史刚写完了的奏折。阿琴并不完全信任你,她怀疑你有事瞒着她,于是她悄悄躲在书房附近,那晚她看到你潜入书房,不久后急匆匆离开。她跟在你的身后,看到你穿过竹林和花园,在经过池塘的时候,你把奏折扔进了池水里……”
谢礼猛地一拍桌子,强行打断她的话。
“这口供是假的,你们在诈我!”
燕辞晚点了点桌上的供状:“你自己看看,这上面有阿琴的签名和手印呢,我们根据阿琴的口供,已经从池塘里找到了你丢弃的奏折,人证物证俱全,你无可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