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阿丰过来!”
门外的浮白领命离开,不一会儿就把阿丰叫了回来。
阿丰神色惶惶不安,不明白大阁领为何突然又把自己带来了这儿?
司不平看着阿丰,目光极具压迫力。
“将你今晚去永春院的经过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说一遍,记住,任何一点细节都不准漏过。”
阿丰心里惴惴不安,他扭头去看萧妄和燕辞晚,犹犹豫豫地问道。
“我、我能说吗?”
司不平厉声道:“你若知情不报,我这就令人将拖下去大刑伺候!”
阿丰被吓得一个激灵,膝盖一软直接就给跪下了。
他不敢再有迟疑,飞快地道:“我说!我全都说!求大阁领高抬贵手不要对我动刑!”
随后他就将自己进入永春院后的经过一五一十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司不平听他说完,面色已然一片冷沉。
“萧六郎,你所谓的发生了一些事,就是指你待在宁辞房间里,彻夜不离开吗?”
阿丰跪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竭尽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萧妄道:“阿辞生病了,我待在她的房间里,是为了照顾她。”
司不平冷笑一声:“刺史府中是没有婢女婆子了吗?”
“婢女婆子自然是有的,但她们都是陌生人,我不放心让不认识的人接近阿辞。”
司不平的目光越发不善,语气也越来越严厉:“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从宁辞的房间里传出琴声?那是你在弹琴吧?”
萧妄坦然道:“阿辞觉得不舒服,心里闷得慌,我便给她弹了一曲,帮她纾解郁闷,放松心情。”
司不平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解释,转而看向燕辞晚,逼问道。
“你和萧六郎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燕辞晚蹙着眉:“我和萧六之间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司不平深吸一口气,忽然对跪伏在地上的阿丰说了句。
“你退下。”
阿丰如蒙大赦,赶忙应道:“是。”
他头也不敢抬,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如此一来,司法堂内又只剩下燕辞晚、萧妄、司不平。
没有了外人在场,司不平不必再有所顾忌,直接问道:“三更半夜,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弹琴说笑,这绝不可能仅仅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吧?”
燕辞晚不答反问:“大阁领为何如此关心我和萧六郎的事情?”
司不平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我是在查案,你们若不想被怀疑的话,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