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道:“今天傍晚你在书房里和使君吵得不可开交,会不会是你一怒之下对使君痛下杀手?”
谢初颂猛地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谢礼,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堂叔,你怎能如此怀疑我?我今天是与阿耶吵了几句,但远远不到杀人的地步啊!”
谢礼进一步逼问:“你说说,你和使君为何会争执不休?”
谢初颂抿紧嘴唇,脸上写满了抗拒之色,显然是不想提这件事。
她低声说道:“这是我和阿耶之间的家务事,不便说给外人听,你若非要断定我为凶手,我也没法反抗,反正现在阿耶不在了,我一介孤女无依无靠,就算被你们给冤枉了也没处说理。”
她越说越难过,忍不住再度落下泪来。
谢礼皱起眉:“你怎么又哭了?我不过是在合理地提出怀疑而已,又没说一定就是你杀了使君。”
谢初颂用绣帕擦拭眼角的泪水,看着谢礼说道。
“既然堂叔能怀疑我,那我也能怀疑堂叔,昨晚我曾看到堂叔和阿耶说话,虽然隔得远听不清你们在说什么,但看阿耶的神情应该是非常生气,他非常严厉地斥责了你一顿。你当时表现得很听话,可等阿耶走后,你的表情就变得非常恼恨,你心里其实很恨阿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