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吼道:“是谁说这儿走水了?给我滚出来!”
燕辞晚被推了出来。
齐松声的视线定在她身上,面色不善地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鸣在哪?”
燕辞晚缩着肩膀,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她指着挂有佛祖冥想图的墙面说道。
“齐公子把我迷晕后,带进了那间密室,他想要欺辱我,我挣脱束缚想要逃跑,他不肯让我走,我们拉扯间不小心撞倒了烛台,他的衣服被火烧着,我趁其不备逃了出来,齐公子应该还在里面……”
齐松声怒骂:“胡说八道!阿鸣怎可能对你一个贱婢做那种下流之事?定然是你不知检点故意勾引他!”
燕辞晚委委屈屈地低垂着脑袋,不敢还嘴。
齐夫人哭着喊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些干什么?你快叫人救阿鸣啊!”
齐松声不想让外人知道密室的存在,可齐鸣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不能不管儿子的死活。
他面色铁青,下令让所有人都退出去。
书房的门被紧紧关上,燕辞晚和其他人一起站在门外,不知道齐松声在书房里面做了些什么,片刻过后房门被拉开,齐松声冲着外面焦急大喊。
“快拿水来!快叫大夫!”
护院们提着水桶冲入书房,看到浓烟自密室内涌出来,他们赶紧跑进去,找到了被烧得面目全非的齐鸣。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人抬出来。
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齐松声心急如焚,齐夫人哭着呼唤齐鸣的名字,生怕儿子就此昏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众人将齐鸣送去旁边的客卧,交由大夫救治。
护院们还在拼命地灭火。
好在火势不大,没多久就被扑灭。
大夫告诉齐松声,齐鸣不仅烧伤严重,肩头还有一处刺伤,他只能尽力保住齐鸣的性命,但无法去除烧伤留下的疤痕。
也就是说,齐鸣毁容了。
齐夫人差点哭晕过去,齐松声怒不可遏。
他下令让府兵将燕辞晚抓起来,他要让这女人给齐鸣偿命!
谁知燕辞晚早已趁乱跑了。
她低垂着脑袋,以婢女的身份混入彩雀台。
此时彩雀台内的宾客们只知道刺史府中走水了,但不清楚其中详细内情,因此无人在意宴厅内是否多了个婢女,在场中只有萧妄和朝远之父子多看了她两眼。
燕辞晚找到司不平,开口便道。
“你答应过我的,若是我出了事,你会尽全力保我。”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