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燕辞晚和朝露,示意她们两人来答。
商本心看向她们的目光充满乞求。
然而燕辞晚和朝露都没有理会他。
燕辞晚低垂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朝露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经过说了个清清楚楚。
魏兰生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他听完朝露的话,立刻走到蓝英的尸首旁边,亲自上手查验,确定事实的确如朝露所说的那般,这才信了她方才所言。
朝露心里颇为意外。
她见魏兰生此人严肃古板,理应是把礼义廉耻看得极其重要的,却没想到他竟能面不改色地查验女尸阴门,从头到尾他的神态都非常严肃,既无嫌恶也无羞怯。
魏兰生目光沉沉地看着商本心,道:“凡验妇人,不可羞避,你可还记得这句话?”
商本心跪伏在地,无颜面对上司。
魏兰生令他回家去思过。
商本心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安息堂。
随后魏兰生看向朝露,忽而问道:“还不知你如何称呼?”
朝露不敢说真名,随便给自己编了个假名。
“在下姓刘,在家行二。”
魏兰生盯着她的脸,紧接着又问:“这是你的真名?”
朝露一惊,急忙点头:“是的!”
因为太过紧张,她不由自主地拔高音调,原本被刻意压低了的嗓音随之变得尖细,一下子就能听出,这是年轻女郎的嗓音。
她慌忙捂住嘴,面露惊恐之色。
燕辞晚和查秉良心中暗叫糟糕,大事不妙!
魏兰生脸上神情不变,只是看向朝露和燕辞晚的目光越发锐利。
那样子,犹如盯住猎物的老鹰,仿佛将一切都已经看透。
他办案多年,曾跟许多罪犯打过交道,犯人为了隐藏身份改头换面是常有的事情,他因此早就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方才刚一见到这两个小郎君,他就觉得这两人的身形太过消瘦单薄,全无男子该有的模样。后来听了查秉良的解释,得知他们都是太监,魏兰生心中的疑虑稍稍消减了些,若是太监,如此模样倒也能理解。
可他心里仍怀着一丝疑虑,方才再次回到安息堂,注意到朝露眼眶红红,有哭过的痕迹,且她脸上的颜色有细微深浅不同,他立刻明白过来,对方脸上应该是用了易容之法。那易容之法极为精妙,若非朝露哭过后导致脸上妆容露出了破绽,他都还看不出对方脸上的伪装。
此刻他故意语出惊人,为的就是试探对方,想看看对方在面对惊吓时的本能反应。
结果证明他